伴跟着卫国公主半逼迫的口气,她身边几名贴身女官竟然毫不客气的向余辛夷走去,逼近。然后当着世人的面不顾惶恐失措的余辛夷,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将袖口推上去,完完整全的暴露那白净的皓腕!
听到余辛夷的控告,舞阳公主气得浑身冒火,刻度的声音一下下拔尖:“开口!你这个贱人!好啊,余辛夷,你早就推测我会拆穿你的身份,以是早做好了筹办。但是你别欢畅得太早,我另有人证、物证,本日我管束你走着出去,被抬着出去!”
舞阳公主击掌三下,只见一名仆妇打扮的中年嬷嬷走了出去,头上插了根簪子,发式、裙料看起来是大户人家供过事的。她一出去,就颤颤巍巍的跪在天井中间,朝卫国公主存候,然后缓缓道:“奴婢曾经是长公主府的乳母,府里现在应当还存着记录的,一查便知。奴婢是亲眼看侧重华县主一岁长到三岁的,厥后驸马不幸战死,长公主悲伤欲绝带小县主去了栖霞山诵佛,因而将老奴等斥逐了。固然时隔十余载,不过老奴至今还记得,县主三岁那年因着奸刁,不谨慎倾倒了烛台,手腕上被火灼伤了一块,当时半个月才好,只要奴婢几个贴身服侍的才晓得。那灼伤极深,即便过了十几二十年该当还会留下点印记,只要一验,便能辩白县主真假。”
寒紫立即浑身严峻,防备道:“蜜斯,如何办?”舞阳公主连若欢都挖出来了,还安排下这局演出,摆了然是向她们请愿来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舞阳本日毫不会善罢甘休!可在场这么多旬国贵族,公主府四周千余名侍卫,步步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