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附和地点头道:“你娘说得在理,这些年你一小我在外头也不轻易,有家底就要攒着,我们也没甚么本领,帮不到你......”
穆席这一手实在震慑住了一屋子的人。
何氏莞尔道:“爹娘,二姐是东盛国的穆南王妃,就是穆南王的正妻,身份贵重,知府大人来了确切要给二姐施礼的。”
何家一家子闻言大惊,一个个惶恐地变了神采,何忠仁更是领着周氏等人就要给安婉施礼,却不晓得该如何施礼。
何氏念叨着,“如果我们都去了安阳家里这些牲口菜园子可如何办?”
穆席则是跑去临海山转转,按他的意义说,这临海山内里应当有很多好东西。
颜竹君没有过量报告安阳产生的政治事件,免得颜璐他们担忧。
颜竹君把该说的都说了,最后才迟疑着看向颜正茂,考虑道:“爹,过两天你带我去一趟南溪书院吧,我想去拜访一下傅先生,有些事情想跟他说一声,别的真儿姐姐托我给傅先生送一封信,我感觉还是亲身交到傅先内行上为好。”
当天早晨,何氏用方老夫带来的两条大活鱼做了一道糖醋鱼,一道水蕨鲜鱼汤,另有穆席从临海山打返来的野兔和野鸡,全都红烧起来,再加上其他水产,一大桌子山珍海味,固然比不上酒楼来的精美,却独占一种农家的味道。
何氏极其附和,“娘,我给你打动手,明天这厨房不让三丫头进了。”
陈茵留下来帮何氏清算碗筷,颜竹君和颜竹玉也在一旁帮手。
安婉暖心的同时,又被张氏和何平这一番话弄得哭笑不得。
“真的?”方老夫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镇静道:“如果能持续捕鱼我就没甚么好担忧的,那我顿时归去清算行李,跟你去安阳!”
何氏还没答复,张氏直接抢话道:“不可,这顿饭外祖母包了,你这丫头可不能跟我抢。”
再加上这顿饭菜是张氏和何氏一手筹办起来的,意义更是不凡。
张氏和何平总算是回过神来了,老两口猛吞了口口水,还陷在深深的错愕当中。
母女两一唱一和,堵得颜竹君说不出话来。
颜璐看他的神情就晓得他在顾虑甚么,叹了口气劝道:“你就别担忧这个担忧阿谁了,铁头现在有月银,养你不是题目,再说了,就算不能捕鱼也能各种地,好歹也能为孩子做点事,并且你去了那边铁头也放心不是?”
安婉见张氏和何氏都去了厨房,固然她不善于厨艺,但这无毛病她跟着出来说说话。
“颜伯伯,你们就别夸他了,比起他父亲他可差远了!”安婉笑意盈盈地说道。
颜竹君见曲解大了,从速出声道:“外祖父,外祖母,我二姨最不缺的就是银钱,现在全部广信府就她最大,只要她一声令下,就是知府大人也要屁颠屁颠地过来给她施礼,献上统统宝贝,这点东西她还不放在眼里,你们就别再劝了。”
颜竹君这才明白方老夫在踌躇甚么,莞尔道:“方爷爷,不消担忧的,安阳那边也有江河湖泊,在骊山不远处就有一条流入大海的大河,您如果还想捕鱼也能持续捕鱼,不会有题目的。”
再如何样那也是穆南王啊!那里能一样?张氏不认同地摇点头,心下恘穆南王这名头,固然体贴安婉,却不敢多问。
世人吃过饭又在天井里坐了一会儿才各自回到房间。
方老夫欢畅归欢畅,只是想到他这辈子就是个渔夫,除了捕鱼的本领其他的一窍不通,如果去了安阳不能捕鱼了他可受不了,并且他也不想成为方铁的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