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听懂了哪一半?”颜竹君持续沉稳地问道。
“你们呢?另有谁对本宫有定见?站出来!”颜竹君一声怒喊,气势逼人,竟然不属罗霆。
提及早朝上的事情,穆南王可贵带着几分笑意,赞美道:“皇后娘娘明天做得很好,臣但是被吓了一跳,另有皇后娘娘所想的体例也好,一举两得,那些没见地的酒囊饭袋不以为剿匪能充盈国库,到时候皇后恰好能趁机震慑他们一番。”
颜竹君顾不得他们,见大师收敛起来,这才将话题引到闲事上,耐烦地给罗晔讲授一通,看了看大殿上的百官,沉声道:“此事从客岁拖到现在,本宫也不希冀你们能设法可行之法,国库乃是国之心脏,百姓便是国之血液,二者缺一不成,决不能为了丰盈国库而伤了百姓的好处。
颜竹君笑了笑,不置可否,目光投放到书案边上的罗晔,担忧地说道:“姨父,我再过两个月就要分娩了,晔儿我实在放心不下,我想把他拜托给你,接下来几个月就辛苦姨父了。”
穆南王眼中闪过一抹赞美,没想到颜竹君第一天上朝就能做得这么好。
“姨父就不消跟我这般客气了,这里没有外人,晔儿还小,他一小我我不放心,对于克日早朝之事,姨丈如何看?”颜竹君命人给穆南王上茶,与他到边上闲谈。
颜竹君晒然一笑,目光看向一排武官,晒然道:“本宫晓得各个府城皆有很多山匪强盗,在东海的海上传闻另有海盗,这些人于国于民都是祸害,不除的话本宫这心实在不安。
“这是臣的职责地点,皇后娘娘固然放心。”穆南王眼中闪过一抹果断,如果连罗晔都庇护不好,他这尚方宝剑也不消拿了。
旭王府。
罗晔点点头,又摇点头,“母后,儿臣一知半解,只听懂了一半。”
穆南王不晓得颜竹君为何会想到这个别例,他这长年带兵交战之人但是很清楚,那些匪贼强盗窝说富可敌国也不为过,并且各个都是草菅性命,死不敷惜,此举还能为民除害,的确没有比这更好的体例了。
“臣等遵旨!”武官一个个冲动不已,摩拳擦掌筹算大干一场。
中书侍郎不满地出声道:“皇后娘娘何必难堪太子殿下,还请皇后娘娘决计。”
百官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才齐齐跪下表示从命。
颜竹君咄咄逼人,声音震彻大殿,凌厉地等着中书侍郎,逼得他连连后退,盗汗沁满额头,比来竟是慌乱地跪下来请罪道:“臣不敢,请皇后娘娘恕罪!”
“臣等谨遵皇后娘娘懿旨!”世人齐齐出声,一个个跪在地上面面相窥,惊奇不定。
颜竹君大喜,大声道:“本日起,几位将军便可调集人马,所需财帛临时从本宫这里出,待国库有了银子再还给本宫便是。”
皇上先前见面赋税也是为了让百姓修生养息,藏富于民,此举在本宫看来并无不当,本年赋税仍相沿旧制,至于国库缺钱之事……”
早朝散去以后,穆南王到御龙殿见颜竹君,颜竹君正在叫罗晔看折子,就算他听不懂,她也会把意义用直白的体例解释给他听,极有耐烦。
几位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嗫嚅道:“王爷,我们也没想到那女人竟然那么难缠,中书侍郎已经尽能够地给皇后下绊子了,但是有穆南王坐镇,我们也不敢过清楚目张胆,要晓得穆南王但是杀人不见血的凶神,并且他手里另有尚方宝剑,一个不痛快,说不定我们在大殿上就会人头落地。”
“如何?中书侍郎是对本宫教太子有定见?”颜竹君冷冷地说道,起家缓缓走到中书侍郎面前,毫无惧色地盯着他,嘲笑道:“中书侍郎大人仿佛忘了一件事,皇上命太子监国,本宫听政,本宫遵循皇上的旨意大人莫非感觉不当?还是大人感觉太子年事小便能够不将太子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