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这些人,固然不至于都凶神恶煞,但一个又一个叠加起来,却仿佛是一道庞大的通途拦在他的面前,让他几近没法翻畴昔。
“但是你想,如果我们身后真的站着一些人,我们至于来找你么?其他的任何途径,超出你,直接从本源上处理题目,莫非不是更好的体例?”
明天,他们站在老江的面前,可明天没有站在老江面前的那些人,能够有成百上千个。
紧接着,那人开口了,口中尽是短促的语气:
“我们啊,也是浅显人,做的也都是小本买卖,没体例的事情。如果因为你,影响到了我们买卖的底子,大师如何办?当然,我们是老板,更首要的是我们部下都养着人,养着很多员工。我们作为老板,天然能够一跑了之,但那些人的谋生呢?他们如何用饭?”
一样是本身出于美意、具有一个好的解缆点,一样是威胁、影响到了其别人的好处,乃至是用饭的活计、直接砸了人家的饭碗,只不过这一次,影响到的人和影响到的程度,要远远高于上一次了。
那么,就算本身明天真的“撂”在了这里,真的去找了江望潮,起码,他用本身的生命在大家间留下了不算光辉的一笔,能够被一些人给紧紧地记着了。
实话实说,对老江来讲,如果没有先容事情、先容海员这件事,他手里的钱也底子支撑不到他现在正在做的这些事情。
可现在,面对着这些船只维修厂的老板们,老江却发明,统统仿佛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沈秋的答复出乎了老江的料想:“是,没错,就是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