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留步。
“有这么暴虐的女人?”储火玉说。
“你如何还不跳呀,莫非你不会水吗?我们都传闻你常常到这条河里沐浴的。你不会怕死吧?”
“因为当时甚么都没想到,只感觉统统都没成心义了,只感觉活着不如死了好。”
“是她曲解我了。”我叹了口气。
余慧慧跑上来拦住我,“对不起,是我太打动了。”
“那你走前面。”
“我哪能想到这么多。”我说。
储火玉跑到我身边 。
“听他的,”余慧慧和我一样浑身打抖。毕竟还是三月,恰是春寒料峭时节。
“可她一家遭受了连续串的事情,母亲死了,爷爷死了,父亲带她逃到了外埠。这么多年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还能不慌?你看你看,慧慧又沉下去了。奉求你快点。你再不快点,真要出性命了。”储火玉急的直顿脚。
“青梅竹马。”
“我不要。”
“谁叫你让我走前面的?”
“你往那条巷子上去,很快便能够到黉舍,不过返来时从通衢过来,也不要走我们刚才走的那条巷子。”我叮咛储火玉。
“真要如许吗,慧慧?”
余慧慧醒过来了。她迟缓展开眼睛,瞥见我们以后便嚎啕大哭起来。
“有甚么事好好说,余慧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