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来一首,墨客,来一首!”我们跟着起哄。
“哇呀,喝多了,喝多了。”项建军说。
“快!快――”徐贤人在岸上顿脚。
“对啊,千年樟树,当然有樟树神。祈求樟树神保佑施志强安然。快,同窗们,从速拜!并且要虔诚,晓得吗?”我叮咛道。
我认识复苏了,阿谁托我出水面的人是施志强,可他还在水底!
大伙儿追到揭翱翔家里将我“暴打”一顿。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我们被骗了!”
我欣喜万分,因为我的腿已经不抽筋了。
“快救施志强!快救施志强!”从岸上传来徐贤人的叫唤声。
“能够吗?神仙,能够吗?”揭翱翔乞助般的看着徐贤人。
“别他妈的虚假。出这类事能不悲伤?我奉告你们我就很悲伤,那吴莲子的心只放在郑动身身上,对我们看都不看一眼。”项建军说。
“不是有句话叫酒后吐真言吗?”项建军说。
我抓起衣服裤子往揭翱翔家里跑。
我们终究将施志强抬上了岸。施志强双眼紧闭,神采惨白,肚子鼓鼓的。世人都慌了手脚。
大伙儿方才明白过来,在我前面奋力狂追。
“看来项旺福没喝醉嘛。”徐贤人说。
“喝多了,建军真的喝多了。”徐贤人说。
“奉告你们,我们这儿把谷酒就叫烧酒。”揭翱翔说。
项建军和项旺福把施志强从地上扶起来。
“我们兄弟帮你义不容辞,不过你要和大伙儿说说为甚么这么喜好蒋丽莉?”项建军说。
“呦呵,看不出揭翱翔你会这么深沉,我看必然是想起了蒋丽莉。”徐贤人说。
“醉了。这么喝酒还能不醉?头痛欲裂。”项旺福抬头看天,“哇,好圆的玉轮。”
……
“干吗扯我头上来了?”施志强说。
“你不是孬种?你敢像郑动身一样对吴莲子说这辈子就爱她一个吗?敢和小地痞说吴莲子是你马子吗?”
“真的太神了。”项旺福说。
我们笑得肚子疼。徐贤人就是这么会说嘲笑话的人。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彼苍。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欢聚散,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悠长,千里共婵娟。”施志强点头晃尾。他时不时用手在额下抓一把,仿佛那儿有长长的髯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