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啤酒就要如许喝才过瘾。我先和金三来个一小组。金三,是来一小组还是来一大组?”
“我说金二你到底是如何了?”我有点活力,“如许喝必然会醉的。金三不堪酒力。”
我们这么一小组一小组喝了几次,这么一来,直接加快了醉酒的速率。金三和金二的话都变得特别多,并且都吵着还要喝,我叫女伴计把剩下的啤酒抱走了。我晓得,要再这么喝下去,我们仨都离不开这个小饭店。
徐峥平指了指曹水根,“咱兄弟受伤了,我们得安抚安抚他。”
我们走到小饭店内里的马路上。曹水根蹲到路边去吐。他一只手扶着一棵树的树干,吐了一会儿以后,另一只手用手指伸到嘴里去抠。接着又吐了一些。很多水汁从曹水根的嘴里喷出来,像极了龙王升腾到空中往人间喷水的模样。
我还是哈呼不竭。是那种越睡越沉越沉越想睡的状况。
“还没有缓过神来吗?”我问曹水根。但是曹水根甚么话也不说。
“知我者金二也。来,我敬你。”曹水根拿起酒瓶子。
“来甚么一大组?一杯一杯喝不好吗?你们听不听金大的?”我说。
“我们正要去找你,金大。”徐峥平说。
“这叫君子成人之美。金三想喝醉那就陪呗,金三你说是不?这才是兄弟。”
父亲分开以后,面对眼角还是挂着泪珠的丁莹我俄然不晓得说甚么好。丁莹也不说话。
“我们总算有了共同点。”我说。
“半杯。”我说。
“我说你们还是不是兄弟,是怕我喝醉了还是不舍得让我喝?来,金大,你不敬我我敬你。”曹水根嚷嚷着。
“你就不要这么笑我了。哪像你们那么贵族,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