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怀玉也道:“母亲说的极是,自我父亲战死疆场,三十万雄师没了主帅,朝廷缺的是领兵的将才,皇大将公子的幼弟过继给我们,我们本该感念圣恩,只是,此举却在公子兄妹的心头再添新伤,于我们来讲,在道义上也站不住脚,想必父亲泉下有知也会心忧。”
“皇上还是看重苏府啊”
郭怀玉也道:“是啊,实在公子另有一个弟弟,叫令州的,不知他是否合适?”
绿芽抿嘴笑道:“那必须像太妃如许懂皇上的人才行啊!如果别人说这话,我可不信,太妃说的,一准能成!”
“请他出去吧!”
“你这不是给我出困难吗?虽说三个月前,是给你定了郭令方,现在他已是罪臣之子,你如何能再嫁?朕把公主嫁给一个罪臣之子,叫皇家的颜面往那里放?”
话说那日令彤发明东儿的脚指被缠住,又心疼又惭愧,同吴妈捧首痛哭一场,令方心中酸涩,便一小我悄悄出了别院,骑上马到了南府。
“所食甚少,偶然一日的饭量还不如之前一顿的,实非吉兆!”
一旁的汪贤看着霁英的背影笑道:“沈大人不认得她?她便是皇上的二公主,在太后身边长大的霁英……”
令方道:“令方本日前来,恰是为了此事,令方也知军中缺主帅,朝廷缺将才,令方自小熟读兵法,研习兵法,又投在沈老尚书门下,有着一腔保家卫国,交战疆场之大志,此番愿代替幼弟入嗣,我们两家本属同宗,令方也不必改姓,倒也不算委曲”
回宫的路上,绿芽笑嘻嘻的对苏贵太妃道:“太妃一出马,再没不成的事!”
汪贤忙低声道:“大人这话本日可千万不要提起,皇上为这事不大乐意呢!”
霁英伏下磕了个头道“父皇的圣旨讲的是理,现在儿臣等求的是情,道理之间虽难以调和,却也能够均衡,实在,父皇何曾不是一个重情之人呢?……”
宫里,天子正烦躁的踱着步,地上正跪着一脸果断之色的霁英。
“太后本日如何了?”皇上还是体贴的。
南府的门童忙出来通报,很快便由管家将其带引了出来。
“如此,多谢mm!”令方长揖。
“公子这个模样,已是拿定了主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