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我仍然感觉迷惑,又问,“你是如何晓得我和月映分开蓝府的事情?”
掌柜看了我一眼,道:“那位官人说,要找一主一仆两位娘子。”顿了顿又道:“小店开门至今,欢迎的女客并未几,并且她们多数是随男客一起的。以是刚才那位官人提及时,我便一下子猜到了是寻娘子的。”
掌柜抬手今后指了指。那是客店的阁房,应当是给住店的客人们利用的。他又道:“那位官人来了有一会儿了,在内里坐着,娘子去看看吧。”
“内里来了一名官人,仿佛是来寻娘子的。”掌柜说道。
回钱塘?回家?我的眼皮渐渐耷拉了下来。我是想归去,可我却不想这副模样归去。
阁房的门开着,我走到门口便认出了内里背对着门、立着的人是梁公子,他身边还站着席安。
我将手中的花束拿到她面前,说道:“被赶出来了,莫非就不能过日子了吗?”又将花束晃了晃,道:“你看这些花多美,你如何另故意机惟别的呢?”
我淡淡道:“银子不减退了,你留着吧。”
我有些迷惑,问:“如何了?”
我默了半晌,道:“说它不真,但它也不假。”我的确是不满雲青进府,也确切是带着月映分开了蓝府。但这两件事情却不存在甚么因果干系。
梁公子是乘马车过来的,我们去了马车上坐着,席安在前面赶车。行了一会后,马车停在了一家客店外。下了马车,梁公子与我和月映一同进了客店,将我们安设好了才分开。
梁公子脸上现出一个滑头的笑来,道:“听闻蓝家的妾侍张狂,常与少夫人不敬,少夫人无法才出此下策。”
我看向梁公子,问道:“他们如何说的?”
梁公子开朗一笑,道:“不晓得我那儿能不能让你感觉心安?”
我顿了一下,说道:“我在这儿就挺好。”
笑完后,梁公子打量着我手上的花束,道:“别人常道‘四海为家’,你这是真的将客店也当作了家吗?”
他往前走了几步,抬高了嗓音道:“他们说,蓝家少夫人不满官人纳妾,带着陪嫁丫环负气离家。”
我嘲笑出声,随后与梁公子道:“你是如何与他们说的?”
我便解释道:“老夫人要把月映赶出蓝府,以是我才和她一起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