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白婉芯也是被尉迟肃的一番话弄的哑口无言,刚在思考如何辩驳,却见尉迟肃早已展开了阿谁纸团,瞧着全部神采都刹时沉下。
在尉迟肃的眼里,白婉芯本就深不成测,她过分聪明,让他感觉那么的难以捉摸,乃至感觉,她必定藏有很多的奥妙。
许是想的过分入迷,竟是连来人都未曾发觉,昂首那刻,尉迟肃已在面前。白婉芯一时候有些慌乱,赶紧将案桌上写了无数遍的诗句收起,却不知竟有一张‘漏网之鱼’落在了尉迟肃的跟前。
尉迟肃本也偶然窥测女儿家的私物,只是本日的白婉芯过分一变态态,令他不免心生疑窦,目光紧紧的锁住那道略显慌乱的身影,笑容瞧着倒不像是气恼,“藏甚么呢?情郎?还是夫人的又一个萍水相逢?”
尉迟肃站起家,脚步一步步逼近,白婉芯的后腰磕到结案桌,尉迟肃笑的格外玩味,“那夫人倒是说说,为何会呈现在那边?”
一阵慌乱和不知所措在心底翻涌,白婉芯一时候都不晓得手脚该往哪儿放,却不知,尉迟肃气定神闲的在案前落座,漫不经心的倒了一杯水,眼神瞥过白婉芯,“夫人可知自个儿现在的身份?”
尉迟肃长叹一口气,“实话与夫人说也不打紧,这诗的前两句,本王也曾收过半联!”
白婉芯说的,也算是真假参半,误入倚红阁,的确是因隋阳王府的府兵追击。哪知前有追兵,后有堵截,倚红阁的徐姨娘竟将她当作初来乍到的风尘女,一时候竟也没法脱身,这才有了厥后白婉芯与尉迟肃的初遇。
白婉芯似笑非笑,迎上尉迟肃的目光,“王爷何出此言,您明知那次倚红阁是曲解一场,又何必将妾身想的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