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第一次跟霍晟回家,秦满枝虽有点忐忑,但也不至于顺从或惶恐。被她穿过的男士拖鞋仍旧放在本来的位置,还没来得及换上,身侧的男人已经如狼似虎地扑了过来。
霍晟走畴昔,本身后环住她的腰,固然姿势缠绵,但语气却卑劣至顶点:“女人确切多得是,不过旧恋人还真没几个,特别是你这类自投坎阱,还不知死活地在玩面前耍花腔的……”
秦满枝冤得不可,想要跟他实际,那男人却堵住本身的唇,肆意又霸道地辗压。统统的委曲与不甘,终究都被久违的烈火吞噬,成灰成烬。
霍晟不觉得意:“你能够尝尝看。”
想来霍晟也没有在家里开伙的风俗,厨房里的物件摆得整整齐齐,厨具固然应有尽有,但没有被利用过的陈迹。双门冰箱也很够气势,可里头也只放了寥寥几瓶啤酒,别说食材,就连生果也没一个。
这家伙的床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重,秦满枝弯了弯唇角,表情倒不算坏:“不欢畅就踢我下床啊。”
那点力度天然禁止不了甚么,霍晟将手上移,像是请愿般揉捏着她的娇软:“小蛮腰没了,胸倒是长了很多。”
秦满枝的语气冷硬起来:“之前急着跟我划清边界,现在又跟我胶葛不清,你就不怕我缠着你吗?”
他的手已经探进裙摆,秦满枝感觉身材放软了几分,即便有理也没有甚么气势:“你强词夺理!亏损的人明显是我……”
视野从菜刀挪至那张熟谙的脸庞上,沉浸中回想中的霍晟微微失神,一句不经大脑的话便脱口而出:“搬过来吧。”
霍晟冷哼一声,却伸手勾住了她的腰。怀里的人微微抖了抖,他感觉风趣,又或轻或重地掐了几把。
被压在沙发的刹时,庞大的冲力使她昏头转向,那具颀长的身躯覆上来,她随势环住他的颈脖。
再一次在霍晟怀里醒来,秦满枝有种恍若隔世的感受。身上不着寸丝,她本能地往那暖和的胸膛切近,就这么一下,那男人不耐烦的声音就重新顶传来:“大朝晨你蹭甚么!”
半开的落地窗前轻纱飘荡,昏黄月影映着交缠的男女,拉长了热切又迷乱的夜。
霍晟没如何在乎,他沉沉地笑:“拼集一下吧。”
精密的亲吻落在耳际,秦满枝痒极了,她缩着肩遁藏,不住轻笑起来:“如果你旧时也像现在如许性急,我就不消耗那么多心机勾引你了。”
霍晟勾起她的腿,一双眼睛渗着幽幽绿光:“是你招惹我。”
秦满枝正站在摒挡台前,她稍稍弯着腰,正密意专注地将砧板上的胡萝卜切成丝状。她的刀功很好,手起刀落,粗细几近均一的胡萝卜丝便堆在她手边。
如许的说话让秦满枝意兴阑珊。翻开被子起床,她捡起落在地板地衣服,不紧不慢地穿上。
手里的刀动得嚯嚯作响,秦满枝真不晓得该笑还是该怒:“你身边的女人那么多,又何必找一个大哥色衰的旧恋人给你暖-床?”
昨晚折腾到半夜,秦满枝早已体力透支,亟需食品弥补能量。在阳台往四周搜索了一圈,瞥见楼下有间小超市,她便当即穿鞋朝外奔去。
霍晟脸上波平无澜,他理所当然地说:“照顾金主起居不是你地指责么?”
秦满枝地内心有点庞大,脾气俄然暴躁,手肘一用力就朝他撞畴昔:“嫌弃就滚一边去!”
如许的场景有点熟谙,恍忽间仿如光阴流转,顷刻回到那段远逝的热恋期。当时秦满枝还没有毕业,固然有宿舍,但却常常跑到他的公寓打发时候。或许是吃不惯那边的东西,她最喜好窝在厨房捣鼓新花腔,各式暗中摒挡层出不穷,厥后他不肯再当她的小白鼠,她才乖乖地研讨普通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