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不动声色的往前面坐了坐,吱吱唔唔的道,“实在,实在真没啥,就是……说你在用心吊着严明,还说你,说你,小辞,你可千万别听那些人的,她们就是妒忌……”
幸亏苏辞身材高挑,不称身的衣服挂在身上,倒也穿出了几分窈窕感,行走间很有几分走T台的架式,也幸亏她有张美的动听心魄的脸,不然,四大校花之一的名头是不管如何也落不到她的头上。
“那现在如何办?要不……你再下去回绝他一次?”
“怕甚么,又不是你在说我,有甚么直说就是了。”苏辞慢悠悠的清算着肥大的外套,固然脸上还挂着笑,可声音里却透着蚀骨的冷意。
动听的吉他声从楼下传来,苏辞都雅的眉头蹙了蹙,从桌下取出一副耳塞,塞到耳朵里,隔断了楼下的鼓噪。
看到她这幅做派,余音心中好笑之余,又多了几分无法,走畴昔扯下耳塞,又在她身边坐下道:“小辞,我看这严明挺有诚意的,你真不承诺他?”
毕竟严明长的还算一表人才,再加上他有个当导演的父亲,天然是全校女生心中的金大腿了。
只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美人儿再标致,披条麻袋,颜值也得大打扣头。
苏辞探手从床上扯下本身的大外套,胡乱的披在身上,“阿音,这几天大师是如何说我的?说给我听听。”
当然,这些都是之前的事儿,自从苏辞回绝了严明的剖明,名声就一落千丈,仿佛成为全电影学院女生的公敌。
余音:“……”
奉求!我们黉舍有琴房的好不好!
都城,春末。
看着苏辞安静的眸子,再想想严明此人丰富而又出色的情史,余音顿时诺诺无言。
“小辞,你是不是碰到甚么事了?还是说,你不筹算进文娱圈了?”
“说我不识好歹,说我故作矜持,想操纵严明举高本身的身价,说我大要端庄,骨子里却很放荡,还说严明就是想跟我玩玩……”
苏辞起家,拿过床边的晾衣架,又在余音惊诧的目光中,几下扯成一根金属条,试了试手感,这才不紧不慢的朝寝室外走去。
见余音不再替严明说话,苏辞也不再多费口舌,“也好,我先去打发了他。”
苏辞无语,拍下余音的手腕,“都多大的人了,能别这么老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