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要吃糖葫芦~”
我呢?有谁体贴我,有谁把我忘了吗?
易小寒:“我很猎奇,湛泸,前辈熟谙吗?”
倚天:“那两个家伙没事就爱吵架,偶然候能吵上一天,气得太阿直接把他们扔下山了。”
易小寒感受着润湿的肩膀,扭过甚来,手指头悄悄擦了擦小黑猫的眼角,帮小黑猫擦去了余下的晶莹。
那一年,他们相遇,一个叫轩辕,一个叫倚天。
易小寒看到了,但是却没有去安抚,他也不晓得该如何安抚。
人家这是感时伤怀懂不懂!文人感念的事情,能叫哭嘛!
记得上一次吃糖葫芦是甚么时候了?
跳下易小寒的肩膀,倚天冷静地看着小孩们在那边大口大口的吃糖葫芦,冷静地看着他们脸上的欢笑。
“那我这不是又用糖葫芦把前辈给骗了吗?”
那些年,梧桐树下,轩辕操琴,湛泸鼓瑟,鱼肠吹箫,莫邪起舞,世人相合,现在知音可觅否?
他见到了隋唐的变迁,见到了南北宋的风波,见到了枭雄的构造算尽,见到了捐躯取义者的固执对峙。
猫爪抓住一颗火红的山查,倚天跳到了易小寒的肩膀上,冷静地吃着,眼泪缓缓的流淌。
易小寒:“赤霄,前辈熟谙吗?”
你们,你们是幸运的,我的呢?
“走开,本尊,本尊用不着你安抚我,本尊才没哭呢!”
晶莹的泪花就那么冷静地在小黑猫的大眼睛中淌了出来,滴答滴答地落在易小寒的肩膀上,润湿了一大片。
倚天猫没好气地用小猫爪甩了易小寒的脸一下,在易小寒脸上印下了一个小猫爪印。
他想把糖葫芦让那小我也尝一尝,但是他却不争气地囫囵个吃了下去。
他会思虑,却不晓得该思虑甚么,甚么不晓得本身为甚么活着,只为了活着而活着。
三根,两根,一根,看着草垛上最后一根糖葫芦,他像是守财奴一样死死地盯着,在心中大喊,那是我的,阿谁必然是我的!
光影交叉,倚天的眼中,易小寒的身影恍忽之间和轩辕的身影缓缓重合,一样的暖和,一样的和顺。
哦,对了,当时候,他甚么都不晓得,就那么浑沌无知地走着走着,走着,从未停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