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这蛇,我总算晓得了黄德禄一个身有残疾的人,为甚么捉蛇这么短长了。常日里他必然是以这“媚蛇”为饵,吸引山中的野蛇前来交合,借此捕蛇赢利。
黄德禄一矮身钻进地洞,没一会儿就抱着一个木头盒子爬了上来。
当黄德禄依依不舍的把盒子递给舅爷时,我发明他堕泪了,从被烧的只剩两个小孔的眼睛里流出了两行清澈的眼泪,顺着疤痕遍及的可怖脸庞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只见舅爷屏住呼吸,取出一个小瓶,往媚蛇身上抹了好一些藐小的淡褐色粉末。
因为靠的有些近,即便站在上风处,没一会儿媚蛇披收回的催情腻香就让我面红耳赤了,为了不出丑我赶紧退后了几步。
蟾酥是蟾蜍身上取出的红色毒液烘干后得来的,有极强麻醉性,而舅爷的蟾酥都是从十年以上的蟾蜍身上汇集而来,药性浓烈可想而知。
在《拾遗录》异蛇篇中,我仿佛瞥见过这类蛇的先容:“媚蛇”性淫,洁白无鳞,形如面杖,嗜血为生,身俱异香,闻之催情。
“好了!时候也差未几了。”舅爷昂首看了看,这时骄阳当空,正值中午的时候。
舅爷和黄德禄扳谈起来,对黄德禄有些莫名惊骇的我没有上前,是开端察看起了黄德禄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