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鱼望着四周的十一具尸身,目光扫过五张四人。
等措置完这些事情,天光大放。
李观鱼见此人恰是被他一箭射穿胳膊的银甲马队,也是杀死李南妻儿的凶手,不由得心中一阵热血沸腾,手中的长枪一挑,枪尖点点寒芒闪现。
伍长左手手臂被砍了一刀,李南大腿中枪,别的两人只是小伤口,不过他们红着眼,只是咬牙搏杀。蛮子固然凶悍,但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极其狼狈。
天下还是阿谁天下,只是跟着李观鱼修为境地的晋升,他对天下有了全新的感受。
李观鱼发起给李南家中送去两百两银子,一家三口战死,家中只剩下两位花甲白叟,有了这些银子,老两口的日子会好过一些。
李南转过身,朝着李观鱼暴露一个感激的笑容,满面的血污,只要两只眼睛分外敞亮。
“好!”
伍长等人都是喝彩嚎叫,连那几个女子脸上也是暴露笑容。
李观鱼举目再看大汉的尸身,四周一片狼籍,鲜血四溢,氛围中尽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李南的尸身跪而不倒。
俄然伍长大呼,欢畅的跳起来,道:“啊,银子,是银子啊,哈哈・・・・・・・他娘的银子。”
咔嚓!
李观鱼心中一阵荡漾,俄然之间,本来乌黑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一下子变得敞亮起来,不远处树皮上的爬虫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刚才李观鱼脑海中闪现的一招四式,便是十剑中的第一剑。
那银甲蛮子头骨分裂,踉跄后退。
及至最后,留在他神识中的剑招,只剩下一剑四式。可不管如何,这一剑四式剑法李观鱼却没法贯穿其精华,我心知恐怕一时半刻没法消化,冒死的记着这十二剑的剑招和剑势。
伍长带着别的两人搜刮战利品,略一旁观,有蛮子军留下的帐篷,各种盔甲兵器,另有诸多的马匹等物质,件件都是让世人喜逐颜开。
每当他贯穿到一式,便少去一剑。
运转周身气机,那些剑意竟然与周身当中的气机不竭融会交汇,那道道剑意固然凌厉无匹,但在他体内却灵巧如处子。
紧紧只是三分力量的夫子问道一式,就听嘭的一声闷响,剑光乍现如水银泻地,树皮飞溅,树干被生生切为两半。再看切面,则如刀切豆腐普通两面光滑。
望着残剩的银子,伍长一拍大腿道:“李哥应当拿大头,若不是他,大伙存亡都不晓得。他应当占最大份,如许吧,李哥拿三百两,我们三人每人二百两,余下的散碎银子带归去给二孩和牙子。”
昨日的李南还与妻儿共享嫡亲,而现在一家三口共赴鬼域。
李观鱼呵出一口长气,望着东方鱼肚白,天光一线而开的天空,自言自语道:“苏苏,我们今后今后,不会再命贱如狗。”
最后只余下一个蛮子步兵,十人只剩下他最后一人,又见李观鱼如此威势,他仿佛是吓呆了。
银甲蛮子的死给这些蛮子军的打击极大。
枪头拨转,蛮子已经死绝。
然后四人另有二十几个被掳女子一起向坟前祭拜。
众女三五成群的走了,最后余下另有约七,八个女子,都是外埠被掳来的,只能先归去牌坊镇了。
那大汉虽是肩胸处受伤,一只手臂半残,竟还是如此悍勇,还是将李南杀倒,一刀将李南的右胸穿透,毫不断留,又是挥刀向李观鱼直劈而来,李观鱼手中的长枪猛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