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昭然走了出来,“微臣给皇后娘娘存候。”
褚昭然略思考半晌,平静答道:“回娘娘,下官重点翻阅了近些年针对地动和水患一事的相干文献。此中重点已伶仃做了择要。”
她刚迈进大门,院里的小宫女就已经上前,一面给她存候,“奴婢,给褚大人存候。”一面伸手主动将褚昭然手中的一摞纸接畴昔,“大人略站站,清算一下,奴婢这就去处皇后娘娘禀告。”
并且她进宫后想通一件事——她是被皇后聘入宫的,就算后宫之人权势,就算她品阶寒微,但她背前任旧站着祁国公府,她是重臣以后,而她是受皇后看重才被召选入宫的,这也代表皇后的脸面。以是就是不管如何,她在宫里必然不会有性命威胁。
屋里,只余下褚昭然和皇后两人。
她大抵先容后,对皇后拱手说道:“娘娘,这便是臣本日服从之简述,详细内容臣已经列举在纸上,请您阅览。”
说完后,褚昭然昂首瞥向皇后,想看看对方的反应。毕竟这些都是她的猜测,她未打仗过朝堂政事,上辈子她也只是个理工科的门生,并未有任何政治素养。独一的根据都是这辈子跟着老国公学到的一些外相,然后照猫画虎地做了一点猜测,准不准她内心也没稀有。
幸亏,这回皇后脸上不再是一副云淡风轻一点不见波澜的神采,她淡淡开口:“不错。”语气固然平平,唇角也未见勾起,可她眉眼间透暴露对劲的神采。
褚昭然客气道了声谢,见小宫女往正殿走去,她则悄悄挪到院里墙角放的承平缸前,夏季酷热,为防宫中走水,每座宫殿、院落都会在墙角竖着几口大缸,大缸里都蓄满了水。
“娘娘,这是微臣本日的收成。”褚昭然上前,将手中总结誊写的相干质料送到皇背工边的炕桌上。
褚昭然再次伸谢,趁便将对方手中那一摞纸又接了返来。
皇后没急着翻褚昭然递上来的东西,反而问道:“这一日的工夫,你可有何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