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晚,徐东和郭盈按例一番亲热,徐东送郭盈出虎帐后,回身入眠,嘴角漾着甜美而满足的笑容。
“我的确是他选定的人选,但他的目标只要一个,就是要我替他闫家传香火,我们俩事成了,替他把香火持续上了,他会快刀斩断情缘,会侵犯我的性命……”
徐东说,“你要我如何帮你?”
“现在,传接香火的事迫在眉睫,我不依允也不可了。”
徐东与闫郭氏变得如胶似漆,再也不成豆割隔了。
闫郭氏说,“你是他选定的人,是他逼着我来找你的,他如何会难堪你?”
徐东想,这真是一把杀手锏,这闫郭氏心计可不差,看来她真能镇得住闫老虎。
“杀手锏?甚么杀手锏?”
这一点,徐东仿佛也看出来了。
“他闫老虎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一个目标么?目标就是为了他闫家能世袭护法位,如若我当众宣布他闫老虎不是男人,他的儿子不是闫氏血脉,他不就统统都白忙活了?”
闫郭氏一双火辣辣的眼看着徐东,她把嘴靠近徐东的耳朵,呢喃着说,声音轻得像私语。
徐东急着听下文,“就甚么?”
徐东很受传染,共同郭盈喝过交杯酒。
“有酒就行,满满斟上两杯。”
“如果你上了我的身,又不能让我怀上,他就会把你害了!”
闫郭氏仿佛鼓起了很大勇气:“他……他要我勾引你,和你同房,借你的男人种生子,并且……并且还要我立马就有身,如怀不上他就……”
“我本身做主把我嫁给你了,从彻夜起,今后我就是你徐东的女人,不会分开你了!”
老者与在皇宫见到不一样,脸上不见刻薄的浅笑,而是带着一脸的怒意。
“如果谎话,我郭盈不得好死!”
“你把我变成一个女人,让我做一个母亲。”
徐东一冲动,不知用甚么言语欣喜郭盈的好,他想了想,唯有以本身男人的阳刚,去应对郭盈无尽的绵柔。
“闫家的香火一向不旺,已持续有三代单传,老虎本年三十有四了,如若在三十五岁前未得子嗣,在他卸下护法使的法位时,就没有合法的担当者……”
“不是,嫂子你说那里去了?我感觉这事不当,如果我们俩真有染,不说皇上和十七公主,就闫老虎那边也摆不平。”
徐东被闫郭氏的话语打动,有如此圣心女子向他剖明爱情,他有点飘飘然。
“呸!你也配说爱字?你碰到这么多女子,见一个爱一个,最后不是都丢在脑后了?”
徐东按郭盈的叮咛,将两个乌漆双耳酒杯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