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宴散后两人回了屋,高询便忍不住拉了她的臂问道:
“这,这如何试?”高询板着脸,一脸不成置信的模样,愣了半晌,摇了点头闷声道:“我不会。”
高询闻言立马避不急般地摆了摆手,头摇的似拨浪鼓:“才没有。”
高询有些惊奇地望着本身镜内的模样,心开端突突地跳了起来。
高询瞥见了顿时眉开眼笑:“是你给我做的衣裳――裙子?”
“白桑,白桑。”软榻上,高询俯在一样不着一物的柔嫩身躯上,正不安地微扭动着身子,呼出的浊浊热气一阵一阵打在身下人乌黑的颈上,让两人的身子变得愈发炎热。
高询唇边带着浓浓的笑意,埋下头。
身前人见她没反应,却早已有了行动。半提着眼愣愣地由着白桑将本身从外至里脱的只剩一件中衣,便见她停了手,走到衣柜旁拿出一套暗紫色的衣物来。
高询闻言剑眉一挑,她倒没想到刘大人丁中与众分歧的大礼竟是这四位美人。入欢楼是江州最大的一座青楼,高询虽未去过这些处所,常日里却多少还是有些耳闻。这位刘大人看来是废了很多心机,脑筋倒是转得快,可惜阿,押错了宝。
话音一落,便见款款走上四名誉概各别的女子,皆是身姿窈窕,柳腰花态。朝高询微欠身行了礼后,一人度量琵琶,一人手持玉箫,一人坐于琴前。
“不敢当,不敢当。”刘知府笑意更深。晋王妃果如传言中那般“善解人意”,这女人既然是送进了晋王府,自但是然就是王爷的人了。王妃见此竟也不恼,还帮着王爷回话,也怪不得能入了王爷的心了。
“好了。”白桑最后将一支胡蝶簪插入她的发间,轻拍了拍她的后脑,两人一同抬眼望向镜中。
“哈,本王天然是美,不然――”高询神采轻松起来,昂着头,毫不粉饰面上的高傲,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又怎能得白桑这般才子芳心相许。”
一袭淡雅长裙,墨发侧披如瀑,微垂着头素白纤手悄悄拨弄琴弦,琴音便如泉水般飞泻而出。音色美好,似黄莺低鸣,轻缓而不暴躁,却又刚好与那舞女的行动共同地相得益彰。
“哼,本王才不在乎那些。”这些个恭维阿谀之人,高询本就不肯多打交道,捉了襟前的素手便灼灼地望着她道:“本王不是说过......”
白桑现在也痴痴地望着铜镜中的人儿,喃喃道:“阿询,很美呢。”
世人只道这位知府大人可真是会拍马屁。在场的人很多官员早已认出,这四位女人但是入春楼里可贵闻名的四名艺伎。拿萧的叫/春雁,献舞的叫夏月,操琴的叫秋盈,抱着琵琶的叫冬晴。常日里浅显人如果想听她们献上一曲都难,更别提有幸将这四人请到同一处。看模样刘大人本日果然是用尽财力,盘算主张讨了王爷的欢心了。
“阿询,蹲下来些。”
不会?看来是本王教得还不敷详确了!
“那便好了。”白桑弯着唇敛下眼,睫毛在视线下垂下了淡淡的一层暗影。抿了抿嘴,右手悄悄抚上高询锦袍的衣带:“阿询,把外袍脱了。”
高询跟着她的行动垂了眼,静了神,缓了气味。半耷着脑袋,整颗心,都不自禁软成了一滩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