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彦即位时,司马竞还是在朝上。铁铮铮的男人汉,低下头,却也是满眼通红。
高彦眯了眯眼,有些不测。秦厉此人,这番环境下竟主动站了出来发言。此后,说不定倒是可觉得本身所用。
一番折腾后,宋太后总算硬被逼着喝了药,却愈发的神智不清起来。
司马竞低着头,背上盗汗直冒,却仍暗自想着该如何是好。
只要糊口还是能过得安稳余裕,这皇位究竟是谁坐,对于他们来讲是没多大干系的。想必很快,此事便会被世人淡忘了。
传闻身后连在牢内的尸都城是惨不忍睹,下葬时不给入那皇陵。曾经三皇子率兵归京时,端的是风景无穷,俶傥萧洒,那个见了不奖饰几分。而谁又曾想到就是这般了不得的人物,最后竟会落个惨死狱中,背负骂名的了局。
宫女们皆愣住了手,目光有些不忍。
此话一出,世人只怕燕王这是要寻着谁杀鸡儆猴!想不到一贯在朝中冷静无闻的大皇子,竟也是有些手腕,在场官员更是谁都不敢再吱言半声。
“回王爷,这几日天牢以内未曾有谁出入过,本觉得殿下会在牢里好生待着。哪知狱守本日给殿下送饭时,发明晋王殿下已然毒发身亡。再看了看她那手上,还散落着些毒粉。主子想,殿下那心高气傲的性子,许是一早便在身上藏好了毒,这会子事情揭穿怕是无颜面对,才特地遣了旁人,兀自服毒他杀。”
“哀家不喝药!”瓷碗被打落在地,宋太后发丝狼藉,抱着一根柱子哀叹:“哀家的皇儿!哀家的皇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