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彦听了宁初梅的话,似笑非笑地偏过甚,看着白桑问道:“这般模样,可解恨了吗?”
宁初梅拿袖子半捂着脸,似也不肯再看这渗人的场面。
他们只是浅显的侍卫,从未替谁行过刑,又那里晓得该如何挖眸子,此中一名上前,难堪隧道:
高彦闻言,看了看两人。再一点头,便道:“来人,将他的两只手砍下来。”
白桑却微蹙了蹙眉,神情冷酷地今后轻退了一小步。
半晌后,侍卫们便往殿中抬进了一个蜷着身子衣衫褴褛的人。
本来已经迷含混糊快昏死畴昔的刘太医模糊听了这话,顿时打了一个寒噤。他想再次告饶,却痛得半分也动不了。只能失神地张着嘴,双目眼泪直流,口中有力地说着:
看起来,倒也是风趣地很……
“啊?不要,不要,不要!”
白桑抬了眼,她面上的神采冷若冰霜,手中的指甲却已堕入了掌心。
剩下两名侍卫见状,毫不踌躇地拔出了腰上的刀。
俄然猛地一阵颤抖,他双目圆睁,身下涌出一阵液体,本来是被吓得再次失禁了。
在场其别人闻言也皆是大骇。
痛苦至极的叫声久久反响在大殿以内,世人只见断了手的双臂不断胡乱地在空中划着,仍时不时飞溅出几串鲜血来。
恰好仅留下了宁昭仪,立为惠妃,此后便住于碎玉宫内。
刘昌脸顿时变得煞白,缩起了手连连后退。四周的侍卫却几步上前便将他紧紧地按在了地上,他没法转动,嘴中胡乱叫着。
方才听到高彦的话后,贰心内愈发惊骇至极。在世人的目光下靠着双臂一点点渐渐爬到了白桑的脚边,吃力地伸出一只手捉了她乌黑的裙角,仰着头苦苦要求:“陆女人,拯救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
被侍卫们扔在地上的人是先前高衡身边的刘太医。此时他佝偻着腰,收缩着双腿,浑身打着颤,看上去仿佛非常痛苦。
白桑终究移开了冰冷的目光,她上前一步,对高彦道:“皇上,等他止血复苏过来后,便请派人将他扔出宫去,由他自生自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