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现在普通,她垂着头,死死咬着牙,任由面前人冷嘲热讽,却仍不出半点声响。
她闭了闭眼,脑中却甩不开面前人神采淡然的模样。沉了眉心,半俯下身子,再一次开口:“陆白桑,现在既是你本身奉上门,我当然不会这般便宜你。”
和顺的眉眼,惨白的神采,更加她平增了几分荏弱,好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样。高询死死盯着她,心内澎湃的怒意翻滚上来,狠狠开口道:
“折磨你,比杀了你更成心机。”
“无辜?”高询闻言一嗤,低垂的右手紧了又紧,点了点头,“对,你爹娘是无辜的,你弟弟是无辜的,连你也是无辜的,你们都是无辜的,可我晋王府上平白死去的那些人,莫非就不无辜吗?!”
“是不是只要我,只要我高询笨拙至极,似个傻子被你们骗的团团转,还乐此不彼,当真是自作自受!”
白桑半偏了头,动了动唇,心渐沉了下去。
白桑被她狠狠摔在床沿,胸腔中已是五脏六腑地疼。
“你口中说的话,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当初你爹害死父皇,你害的我家破国亡,本日,我要拿他偿命。”
高询望着地上薄弱的身影,眉间浮上一丝狠色。
面前之人,竟也对本身用了求字。
“好幸亏这房中呆着,至于你那宝贝弟弟的安危,也由不得你来决定。”
白桑紧抿的薄唇开端微微颤抖,倒是默不出声。
“人尽可夫,我嫌脏。”
她如何能还觉得,面前之人还是曾经的阿询呢?
高询在她身前蹲下身子,嘲笑:“陆白桑,时至本日,你有甚么资格与我谈前提,嗯?”
“陆白桑,你知不晓得,我最恨你这副模样。”
“是想再用你这残败的边幅,还是这副不洁净的身子?”
现在这统统,都不过是本身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