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就是十三阿哥费经心机套出我的话的来由么?
作者有话要说:大虐的伊始~~~
“日子?定了?”我惊得满身冰冷,曾经自认是我这平生的夫君是那么的陌生,“定了…定了…”讷讷的几次念叨,摇摇摆晃的翻开怡性斋的屋门。
第一次在桌前引诱他,为的是能跟着他一起去江南……
头顶像是浇上一盆冰水,浇灭了我仅存的一丝但愿——我曾胡想过,或许是九阿哥用心那么说,好诽谤我和胤禛的干系!可他一句‘我的无法’……竟然…是真的…
我揉着还想黏在一起的眼皮,撑坐起来,含含混糊的嘀咕道,“哦…是十三爷啊?今儿甚么风把你吹来了?虎子!别扑人家!”
胤禛面色一瞬僵住,眼神飘忽不定的瞟了眼窗外,强自平静的放动手里的茶杯,“我骗你甚么了?你到底如何了?发热了?”
“不要碰我!”我呼啸着打下他伸向我的手,情感不再受我的节制,更恨他事已至此还在骗我!“你装胡涂要装到甚么时候?胤禛,我不是三岁的孩子!你奉告我,水漪斋到底是为甚么重新翻修?你说啊!求你说啊……”手抓着他胸前的衣衿,头抵着他的胸口,声音最后微小的近乎要求他不要说我最怕听到的……
“水路运来今春直隶京畿的五十万石粮食,四哥这几日忙着摒挡各地赋税入库、解京的事。天然是一个头两个大,估摸着在府里神采还算得驯良,若在部里,那如果他笑笑,底下的主子气腿肚子转筋!”十三阿哥抿了口茶水,拨着茶末忽的抬眼瞟我,“玉儿,四哥整天冒死的辛苦,你晓得启事么?”
“虎子能跟着你也算得它的福分!”十三阿哥托着下巴,如有所思的望着抱着虎子分开的夏荷,眼波一闪道,“你是我见过最疼小狗的人!四哥那么爱洁净,不也让你弄得忍着虎子在他书房横行霸道?”
驾云似的,轻飘飘,摇摆晃的回到紫璧馆。墨迹等人见我欢笑着出去,这副模样返来,各自惊奇,还是墨迹谨慎翼翼的拉着我的胳膊,“格格?你没事么?”
“谁让你和落落没事儿老是过来的?紫璧馆都快成十三贝子府的后院儿了!它早都不认生了!”我畴昔将虎子抱起,嗔了眼十三阿哥,恰好夏荷过来给十三阿哥上茶,赶紧叮咛道,“把虎子带下去吧。我和十三爷说会子话!对了,给它洗个澡,都成黑狗了!”
他沉默。很久才开口道,“玉儿,年氏入府的日子已经定了!你明白吗?”
十三阿哥迟缓的踱着步,目光活动,“玉儿…四哥走上这条路便是断无转头路,胜了坐拥龙庭,败了……我问你,如若对四哥无益,而需求你捐躯一些东西,你会心甘甘心的为四哥么?”
嘲笑一声,还是顺着墨迹的手指看去,只消一眼,泪水夺眶——院子西南草坪上,多出一架缠绕满鲜花的红色藤制椅装秋千,一阵风吹过,微微的扭捏着,好似一种无言的聘请……这就是他说的,送我的礼品?只是,斯人不在,何故弄情?
十三阿哥翩然的笑笑,拉了张木杌子坐下,摸了摸往他身上镇静蹦跳攀爬的虎子毛茸茸的小脑袋,笑道,“这小东西,也真不客气!”
“够了!”希翼的翅膀断的如同烟尘,磨了碎了…明智已然丧失,撕心的疼折磨的我吼怒、嘶吼、痛彻心扉的抽泣!“你为甚么要这么做?你说给我的承诺呢?你说你要每天为我画眉,要一个经心尽责的丈夫!你就是如许来经心尽责的么?如果是如许,我不要你说那样的话!我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