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主子?”还是风俗了单独沐浴,便屏退了那些丫头。屏风那侧,木槿见我迟迟不出来,摸索着问道。
“嗯……”德妃俄然笑的很隐晦,娇媚的丹凤眼溢出残暴的眼波,缓慢的在我和胤禛身上晃过,更是了然的笑道,“老四还真是体味玉儿啊!这么说玉儿昨晚睡得不安生,你早就晓得了吧?”
德妃目光一闪,双目紧盯着我问道,“玉儿,你很怕本宫么?”
待清算安妥,算算时候,德妃也该是从太后哪儿存候返来了,试着走了几步,脚踝处的红肿已经减退大半,走起来也不是太痛,也就回绝木槿要搀扶我,本身谨慎的走到德妃的寝殿。
弘昀自是很乐意的打了袖子施礼,弘时见哥哥这么做了,也乖乖的行了礼,只是初雪,痛恨的瞪我一眼,非常不乐意的略微福了福身,算是见过了礼。
“起吧。昨儿睡的可好?”德妃还是是姿势雍容,抬了抬戴着金质宝石镶嵌的护甲叫起,“今儿一早本宫听木槿说你昨夜好似做了场恶梦?”
“回阿玛的话,没有……”年纪最大的初雪率先福□,几年不见出落的更加标记水灵了,“初雪请玛嬷安、阿玛安!”
德妃柳眉微蹙,捏着帕子的手不由紧了下,正要开口,几声清脆似铃的童声像是飞一样从前面飘出去,“玛嬷!玛嬷!您看弘时捉到了甚么?啊……阿玛……”
“恶梦?”我倒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瞥到一边忍着笑的胤禛,立时恍然,仓猝解释道,“回娘娘话,奴婢是做了场‘恶梦’!”你的宝贝儿子就是带给我恶梦的幕后主使!
胤禛和三个孩子一走,屋里氛围顿时由冰冷压抑变得难堪沉寂,德妃文雅的端着红花万福茶杯小口抿着,我立在厅中间不知所措。
“是么?”德妃拨了下额上的头发,看不清楚是甚么神采,“你和你额娘确切很像,在对有些人时,谨慎谨慎的让人无话可说。只是,本宫为何要恨你?”
“如何?这才不在府里几日,端方就全忘了?”胤禛低着头转着拇指上的翠玉扳指,连眼角都没有瞄到这三个孩子,可话倒是冰冷砭骨,“爷在府里交你们的,都忘了?”
“额娘。恰好我这会儿过来了,就趁便带玉儿去给皇阿玛告别,差未几该回府了。”胤禛攸然的站起,半个身子侧向门口。
弘昀也是长高了很多,眉宇间少了些稚气,倒多了酷似胤禛的霸气,七八岁的孩子,一举手一投足间到处迸发着逼人的贵气;牵着初雪袖子的小男孩,粉雕玉琢般的洁净清秀,没有胤禛的强势、不似李氏的媚俗,黑亮亮的眼睛像是一潭清澈见底的清泉——泛动着人道最纯真的那一面!只不过,白净的小脸转畴昔,侧脸还是极像胤禛的。暗叹口气,还是他和她的孩子啊!
期末端嘛~~ 事情比较多哈~
“是啊!是个笨伯!”德妃眼中噙着笑,轻柔的望着我,“你放心吧,他也是本宫的儿子,一早已经给万岁爷报过,就说是本宫留着陪本宫用晚膳,喝了些酒时候又晚了也就在永和宫睡下了!”
“因为,恰是因为奴婢,十四爷被……”绞动手指,没有勇气去看德妃。
“额娘,儿子昨儿刚幸亏宫里值夜,凌晨听人说您昨儿也睡得不是很安稳,心中非常不安,也就过来瞧瞧。”胤禛睨我一眼,平平的说着,“不过,额娘您是不知,玉儿曾和儿子说过,她有些认床,这不熟谙的处所吧,就睡的不安生!”
“如何了?不舒畅?”降落的男中音在耳边回荡,磁性而诱人,只可惜我这会儿是半点都不想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