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来…”无措的看着惊诧过后跪地存候的一众侍卫,扶着齐布琛的手臂拽着他起来,“爷他在内里吗?”尽量减少字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扇照壁背后。
“胤禛?是我啊!你如何……”摆脱侍卫的节制,我一步抓住他胸口的衣衿,从指端传来他短促有力的心跳声,“胤禛!我是玉儿啊!你不熟谙我了吗?”
将头埋进腿间——墨迹和达楞也不知如何了,现在的我……很孤傲……
这时,我才发觉到——月洞门后,空间宽广,中心有一个充满荷叶的大水池,楼亭廊房环池而建,池边汉白玉围栏围出个很像舞台的露台。而现在这露台上摆满不下二三十张桌子,坐满了锦衣华服的达官权贵,几十号人面色惊奇的看着被侍卫按住的我!
“你!”十三阿哥一拍桌子站起,震得桌上杯碗都跳起来,“一接到府里送来的信儿,四哥顿时扔下正在召见的江苏巡抚、海关总督,跳上乌风就要丢下统统事件回京找你,若不是我追上他……玉儿,这和抗旨有甚么辨别?”
“齐布琛……”我朝盼夕盼的声音在我上方寒冰般的响起极其平平的打断十三阿哥,我心头顿时格登一声,赶紧昂首去看他——完整陌生冷酷的面孔微扬着透着可骇的傲气,黑瞳谛视着我,却不带半点豪情,他好整以暇的把玩着拇指的扳指,眼角一扬斜睨着跪下的齐布琛,“如何?爷的叮咛你听不懂么?任何人都不准入内!你给爷放出去个乡野村妇?爷的差事你就是这么办的?”
胤禛紧抿着唇,浓眉纠结在一起,面上的筋肉绷得发颤,狭长的眼眸眯成一道缝。可他竟然在…笑…我太体味他,他如果阴沉着脸或者暴跳如雷还好,如许的神采…代表着他在大怒中,远比前面几种可骇的多!他的平静偶然仅是暴风暴雨前长久的安静,越安静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