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击飞，楚墨言连吐了好几口鲜血，眼眸却扔定定地望着顾青菀的方向：“青菀，若你当初没有偷了我的虎符交给他，我又如何落到如此地步……顾青菀，我的命是你害了的啊！”
伤痛中的顾青菀俄然捡起地上掉落的长剑，一剑刺入了楚墨言的胸口，和楚慕昭一模一样的位置。
顾青菀转过甚不再看他：“对不起，我看不到。”
顾青菀站在他身后听得心惊胆战，恐怕楚墨言有甚么埋伏，不放心肠在前面拉了拉他的袖子。
顾青菀再次吸了口气，定定地看着楚墨言的眼眸说道：“可现在我也分不清你为我做的那些事里到底有几分是出于至心，又有几分是只是你运营中的一部分。”
两人四只眼睛纷繁看向她。
“你不要说话。”顾青菀第一次疏忽楚慕昭的压力，接着说道：“我当时候想着，即便我们之间没有爱情，但你人很好，对我也很好，我是心甘甘心陪在你身边度过我的余生的。”
顾青菀向四周望去，神采中几分惊奇几分严峻，脸皮也垂垂地红了。
小小的火堆“砰”一下燃起了十丈高的火焰。
楚墨谈笑了笑，说道：“不管你信与不信，当年，我助你登上皇位是至心实意的。”
楚慕昭头也不抬，接了那暗含内力的树枝，插进了正燃烧着的火堆中。
“不――”
“既然你不信赖，那我便把你绑归去，叫你日日都看着我，总有一天你总会信的！”
一声一声断人肠。
“谁让你讨情了，此次我十足分歧意。”百忙当中的楚慕昭朝着顾青菀一声大吼。
血不竭地涌出来，她胡乱的捂着伤口却如何也捂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楚慕昭冷哼：“现在起兵造反也是至心实意的。”
顾青菀深呼口气，大声说道：“楚墨言，我之前打动于你对我好，为我忙前忙后，乃至于在封地的时候，我是真的想要嫁给你度过后半生的。”
“战乱一起，民不聊生，你们不管如何争权夺位我管不了，但这场仗，可不成以不要打。”
只是物是人非，眉眼间毕竟多了几分沧桑与势利。
温热的血喷涌而出，顾青菀抱着楚慕昭，几近是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