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练,明天歇息。我们一起赖床,好久没有如许了。”
岳鹏举也不说话,享用着这可贵的半晌的安宁。
洗脸是用手,又不是用眼睛!借口还多得很。
“不记得啦,哼。”
花溶端了药过来,见他色迷迷地盯着本身,啐他一口:“看甚么看?快闭上眼睛,不能见光呢……”
花溶又揪一下他的耳朵,才悄悄放开,披了衣服下床,重新给他换药。面前的白布解开,草药一去,微微展开眼睛,但见老婆柔嫩的长发披垂,穿一件素色的袍子,赤着脚,挽着的袖子,暴露白净的一截藕似的臂膊。这一看,又是心襟泛动,方体味到“久别胜新婚”――前人诚不欺我也。
花溶白他一眼,给他穿衣服,他的手一向抱在她的腰上,粘乎乎的,的确受不了,花溶行动不便,一下拍掉他的手:“你还赖皮,哼。”
“哼!”
“十七姐,我们不要闹别扭啦。之前都是我不好,此后,我们要好好过,不能再有任何的不镇静,好不好?”
这一刻,内心是高兴的,和鹏举在这里,过无忧无虑的日子,哪怕只得三五个月,乱世纷繁,能欢愉且先欢愉。
他的手悄悄绕到她的胳肢下,她忍不住,咯咯地轻笑出声,他这才移开,呵呵笑起来:“十七姐,这才是我想过的日子,我但愿能如许过一辈子……”
他在黑夜里浅笑起来,紧紧搂住怀里柔嫩的身子,大手又风俗性地覆盖在她的身上,炽热而暖和,呼吸处,是久违的柔嫩的味道,她的风俗的味道。
她仍旧安静地呼吸,悄悄地熟睡。他这才完整放心下来,也沉甜睡去。
话音说不出口,完整被他“咬住”,她任何的回绝、抵挡,一句也出不了口,呼吸被夺去,身子跟着他一起滚烫,细细的嗟叹,变成了热切的相悦,两情缱倦……
“看厌了也得看,直到当作老太婆,哈哈哈!”
“哼,总要看厌!”
她声音纤细:“我……我要起床练箭呢……”
鲁达号召二人坐下,笑说:“鹏举,你总算和阿妹雨过晴和,本日我们得好好吃一顿,但愿鹏举的眼睛早日病愈……”
她的手伸出,揪住他的耳朵,倒是悄悄的,轻嗔薄怒:“不换药如何好得起来?你不想看到我了?”
本来,他早已醒了!
躺了很久,她渐渐坐起家,他又伸手拉她:“十七姐,不准起床,我们明天就这么躺着。”
“是啊,并且他还没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