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不在。”
金兀术对这个展露峥嵘头角的侄子殊无好感,却还是耐着性子陈述利弊。燕京气候暖和,水草丰茂,加上无益的地理位置,南下中原,北拒老巢,进可攻退可守,岂不远胜偏僻的上京?
扎合直奔秦大王的皇宫,却被两名侍卫拦下。
“大王说了,现在我们的仇敌也很多,毫不能华侈一兵一卒。”
扎合惊叫起来,秦大王已经走了?如何能够?他不成能就如此悄无声气地归去看他的儿子吧?
此时,一名探子上前禀报:“四太子,秦桧已在开封五十里外驻扎。”
扎合做梦也没想到,秦大王的部下竟然回绝援助。他也怒了:“你别忘了,是秦大王主动派人来讲要跟我们缔盟的。”
再说扎合,暗藏过了浇花河,涓滴也不敢逗留,便直奔野人部落。固然相距不过百余里,这里倒是另一番六合,春暖花开,野人们正在汇集耕作,一副忙繁忙碌的气象。
“随军多少?”
合刺一贯没有甚么主意,但是,他的弟弟完颜海陵却老迈不乐意了。此君是他的继父宗干的远亲宗子,跟合刺私交甚笃。他在金兀术麾下效命,慢慢高升,到合刺亲掌大权后,获得合刺超速汲引,大有少年得志之势。
完颜海陵固然不敢明目张胆和金兀术作对,却早已看他不扎眼,当即就对迁都燕京提出了激烈的反对。
扎合见二人神情,感觉非常诡异,莫非秦大王就在“皇宫”里?他伸手就去推二人:“快,我有急事,迟误不得。”
扎合大怒,当场一滚,躲开他们的打击,只听得一人喝道:“还不停止,你们在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