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请进。”
“她姐弟蒙王爷得救,早就对王爷感激至深,不然,也不会来投奔王爷了。您想想,她一孤身女子,又未曾婚配,千里迢迢来到王爷身边,岂不有以身相许之意?”
两人谈起金兵南下,朝廷垂危,九王爷但觉花溶观点观点非常出乎本身料想,原不过当她孤苦收留军中,现在才发明她真有一番与众分歧。
花溶接过笔,一看,写的是一副《草书洛神赋》。她不解其意,只服从提笔往下续。因是续写,她便仿照了九王爷的笔迹,待得写完,九王爷一看,跟本身笔法并无太大不同,面露忧色,略加润色,就令人收起来。
这话正中九王爷下怀,此次相逢,他对花溶的斑斓非常冷傲,加上两人道情合拍,只觉平生也没如此可心可意的女子,将花溶收房,自是千肯万肯。他踱了几步才道:“花溶如此才貌,草率收房倒也委曲了她。”
九王爷就在窗外,本是悄悄来看看花溶,但听得她如此果断地拒婚,直如一瓢凉水兜头浇下来。
她仓猝让礼,“徐大人,有话直说无妨。”
许才之见她果断回绝,有些着恼,暗道这女子好不晓事,本身未婚配且出自豪门,这类架子也摆得?何况这是虎帐,若不是九王爷垂爱,莫非真要她来个甚么木兰参军?
屋里花溶还在和许才之对答甚么,他一句也听不下去了,悄悄回身走了。
花溶正色道:“要小女子做侍卫庇护王爷,哪怕赴汤蹈火也毫不皱眉,但要小女子嫁给王爷,那是千万不敢的,小女子乃残花败柳微薄之躯,不敢攀附……”
“王爷送您的一点小礼品。”
“谢王爷。”
花溶看看桌上的锦盒,猎奇道:“这是甚么东西?”
许才之这才起家,笑容满面:“先恭喜女人,道贺女人……”
她翻开盒子,内里是两件锦衣,一些珍宝。内心好生奇特,九王爷送这些东西做甚么?她正要推却,却见许才之行了老迈一礼:“小人有事禀报……”
花溶为避祸孤女,又是王爷从海盗手里救返来的,许才之深知这段过往,原觉得是送她一场繁华,十拿九稳的。虽说是做妾,但可毫不是普通的妾,而是王爷侧妃,遵循端方,是要在本地遴选令媛闺秀的,因迫于虎帐前提艰苦,加上王爷钟情,才定下她来。没想到面对这飞来的天大荣幸,她却推让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