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赵王安生的多,打从见到銮驾便夹着尾巴做人,可殷稷还是收到了一份赵王在境内豢养私兵的密报,上头将私兵人数,藏匿地点,以及这些年军饷的来处都写得清清楚楚。
殷稷哑然发笑,本来在二老眼里,他这个年纪的人,不需求这般全面。
许是因为此次谢淮安还没来得及去都城,未曾将他对谢蕴的所作所为传回谢家,以是连带谢济在内,世人对他的态度显而易见地没了之前的架空。
连殷稷这个一国之君,眼底都暴露了诧异,打从十岁以后,这还是他头一回亲力亲为地购置年货,谢蕴约莫也是好久没做这类事了,路上甚么都看看,甚么都摸摸,时不时往他嘴里塞点吃的,问他味道如何。
但谢蕴不肯与民争利,以是最后还是将钱偷偷放在了桌角。
他们不嫌路远,特地去了一趟,却瞧见了一张和谢蕴相差无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