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季勋抿嘴不语。
“喂,不、不带如许的,人家现、现在才、才不会那样了。”很快地,秦若蕖弱弱的抗议声便被各怀含义的一阵阵笑声所淹没。
“略探听了一番,只知这位四女人并非现在的四夫人亲女,而是秦家老四秦季勋故去的原配夫人卫氏所出。卫氏育有一儿一女,女儿便是这位四女人,闺名若蕖;儿子秦泽苡则于数年前去岳梁书院肄业,现在为书院的一员教书先生。”
她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打断对方:“4、四女人,这些你都会做么?”
两道浓眉不由自主地蹙了起来,一旁的长英见状不解:“王爷,但是这院落有何不当?”
秦伯宗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轻抚着左手戴着的玉扳指,如有所思。
“去!为何不去!”
正口若悬河的秦若蕖一听,泄气地垮下了肩:“没有,祖母不让我靠近厨房……”
“明日挑些上等料子给若莲做几身衣裳,近水楼台都不会操纵,难不成还等着让别人占了去?”
“部属忸捏,只模糊约约听到断断续续几句,并不知何意。”长英汗颜不已。
“方才的说话声你可听清?”
“并未回绝,想来也有六成应允了。”秦伯宗自傲满满。
秦伯宗也不在乎,只要不是一口回绝便可。
“四姐姐曾经不谨慎把院里的小厨房烧了……”秦七娘嘴快地解释,让秦若蕖懊丧之气更浓了。
“这几日你可曾探听过那位四女人出身?”少顷,陆修琰止步问。
“部属明白。”
秦伯宗早已推测会有这一出,也不恼,端过茶盏悠悠然地呷了口茶,持续道:“泽苡确是年青有为,可陈家女人亦是不差,但既然四弟瞧不上人家女人,作兄长的天然也不会逼迫于你。只是……”
“原、本来如此。”孙玉梅嘴角抖了抖,死力按捺想笑的打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