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统统,不过是因为铁证如山,推辞无能。
陆修琰端茶的行动一顿,若无其事地将茶盏放回桌上。
如此一来,周家父子便堕入了进退不得的地步。
陆修琰眼神温和了几分,望了她一眼,又看看仍旧不甚欢畅的皇兄,微微一笑,温声道:“为皇兄分忧解难,是修琰本份,又怎敢说劳累耗神。”
陆修琰挑挑眉,端着茶盏施施然地呷了一口,道:“皇兄这清楚是和稀泥。”
只是,远亲侄女先是无端被休,继而惨死路上,康太妃自是大怒非常,定要将秦季勋科罪。便是周家几位主子,亦号令着要让秦家阖府给自家女人填命。
纪皇后也掩嘴轻笑不止。
陆修琰身姿矗立,傲立殿中,对着周氏父子等人冷冷地笑了起来。
陆修琰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这才坐了上轿,长英忙放下轿帘,大声道:“起轿回府。”
陆修琰笑意稍凝,迎着他的视野认当真真隧道:“皇兄,修琰生而克母,少而克父,长而克妻,本是不祥之人,又何必再扳连旁人。”
陆修琰收回视野,似笑非笑隧道:“侯爷与夫人果然是伉俪情深,夫人得嫁侯爷,实乃三生有幸。”
正头疼间,却听内侍出去禀道:“皇上,怡昌长公主求见。”
不提怡昌长公主如何劝下了康太妃,只说宣和帝带着皇后纪氏及陆修琰到了东殿。
“你不敢,你另有甚么不敢的!没有你的默许,哀家不信那秦季勋有那般大的胆量休妻。”康太妃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