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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更声敲响了一下、两下、三下,秦府高墙以内,两道身影‘嗖嗖’飞出,几个腾跃,眨眼便消逝在夜空当中。
“哦?”陆修琰气定神闲地呷了口茶,“你有何筹马,能与本王做买卖?”
秦若蕖抬手重抚那步摇,眼角余光却盯着往打扮台走去、正拿起妆匣子旁的手持铜镜的浣春。
“也是我忽视,这些年一向相安无事,我还觉得……罢了,你且记着我的话便是。”
“岚姨,方才出甚么事了?”趁着秦若蕖不重视,青玉悄悄地将素岚拉到内里,抬高声音问。
可这素岚……
周氏嘲笑连连,一旁的浣春见状上前一步,冷哼一声道:“在夫人跟前也敢不称奴婢,素岚姐姐当真好端方!”
陆修琰端着茶盏的行动一顿,眼神垂垂变得有几分锋利:“那东西在你手中?”
周氏虽亦恼,但却不至于被她牵着鼻子走,只迷惑地自言自语:“那素岚服侍内宅,竟是非奴身,她到底是何人物?”
“都雅。”
最后,还是周氏率先回过神来了,刮了被骂得羞愤欲绝的浣春一眼,恼道:“还不向四蜜斯请罪?”
四房正院。
言毕也不待周氏回应,三步并作两步地将那手持铜镜取起,装模作样地对着本身左照右照,最后不动声色地把它分毫不差地放回原处。
这么多年畴昔了,她许是忘了,曾经,她的小女人,聪敏聪明不亚其兄。自当年血案以后,不管是面前这个含混、遇事多大而化之的,还是另一个沉着、过分夺目的,实在都不该是真正的她。
素岚点头:“我不知,或许有这一方面启事,或许是老夫人思念早逝的外甥女兼儿媳妇,到底为何,只怕只要老夫人方晓得。”
“母亲。”她忙上前施礼。
“王爷放心,那夜我的的确确甚么东西都未曾拿到,你要的东西,现在还好好地在我大伯父手中。只是,你需晓得,我大伯父其人,做事到处谨慎,不时谨慎,他要埋没的东西,凭谁休想等闲获得。”
“就凭我是他不会防备之人!以及,王爷不会想在益安、在秦府多耗时候。”‘秦若蕖’自傲满满。
是她,是她,这张脸,正恰是卫清筠阿谁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