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蕖却仍怔怔地坐着，仿佛听不到她的话，很久，才闷闷地低头道：“岚姨，不知怎的，我感觉内心空落落得难受。”
“鹃儿，我感觉我大抵也活不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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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出去服侍的婢女鹃儿发明她地点，忙走过来欲扶起她：“温姨娘，地上凉，谨慎身子。”
这是第几个了？第二个、第三个，还是第四个？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苦笑一声。
长英有些不测，倒是想不到一贯眼高于顶的主子竟然对那秦四女人评价如此之高。
“平姨娘又何曾做错误事？另有早些年去了的杜姨娘、方姨娘，她们又做过甚么？”
“姨、姨娘莫要胡言乱语，您又未曾做错事，又、又怎会活不长呢？”鹃儿颤抖着扶着她。
“老、老老爷，平、平平平姨娘死、死了！”洗墨哭丧着脸，软倒在床踏边。
素岚眼眶一红，伸手畴昔将她搂进怀里，勉强勾起一丝笑容安抚道：“傻女人，夫人那么疼你，又怎会舍得怪你，夫人一向但愿蜜斯能快欢愉乐无忧无虑地长大，如果因她的拜别而让蜜斯不欢愉，夫人必是不肯的。以是，蜜斯记不起来，夫人、夫人定然是……”
陆修琰神采一沉，呵叱道：“本王竟不知，你何时学了那长舌妇？”
“四夫性命人用席子将平姨娘卷着抬了出府，也不知葬在了那边。”洗墨低着头，有些难过地轻声将刺探到的动静禀报。
“清筠，清筠，曾经总盼来生，能与你共续当代未了情，现在……”狭小的密室内，仿佛一夜之间衰老了很多的男人，颤抖着伸脱手去，和顺地抚着灵位上的每一个字――‘秦门卫氏清筠之灵位’。
此时，他正翻着长英送来的密函，听到对方似是闲谈般提及秦家老四妾室的离世，不由皱起了眉头。
“现在唯愿，如有来世，你、你莫再遇似我这般男人……”
稍顿，他又忍不住道：“说来也怪，秦老四妻妾很多，可至今膝下唯有过世的原配夫人留下的一双后代，非论是继娶的周家蜜斯，还是抬的一个个妾室，均不见有喜，也不知是他与周氏女八字分歧还是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