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这两位还哭出来了,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哀思欲绝。四周围观的女匪贼看着他们两个的模样,看着看着,眼泪差点也跟着流下来了。
“奏是说嘛!”闵松跟着嚷嚷道:“都说男人流血不堕泪,我们现在都堕泪了,为嘛还要流血呢?!”
“要不,让我帮你想吧。”大掌柜的微微一笑,“是不是要去前面的村庄啊?那边有你们的车队?”
“那,阿谁,往,往去处去……”罗恒干笑着说道。
别说这些女匪贼了,就连阿谁二掌柜的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低声向一边的大掌柜的说道:“姐,这两小我还挺不幸的。”
“呃……”罗恒和闵松神采一变。
“嘛啊,这要干吗啊?!”罗恒哭丧着脸嚷嚷道:“大掌柜的,我们哥俩儿都这么悲伤了,您了还要把我俩放血,这是要干吗呢?!”
“别介,别切耳朵啊!”罗恒和闵松大惊失容,用手一把捂住了耳朵。
“别介,别介啊!”罗恒顿时急了,“还多放点?我们哥俩儿统共就这么点血。”
“那你们就奉告我,你们要去哪呢?”大掌柜的微微哈腰,悄悄地看着他们两个,充满了压迫力。
“是啊,看着是挺不幸的。”大掌柜的轻叹一声,“既然这么悲伤,那就给他们一个机遇吧,把他们拖下去放血吧。恰好能够治病。”
“对,打来处来……”闵松点头。
“没错,都是他们带的!”罗恒点头,“我们内心可不是滋味了,想拦住他们,又没阿谁本领。我们还劝他们了……”
“阿谁,大,大掌柜的,介,介是从何提及呢?!”罗恒干笑着说道。
“没这回事,绝对没这回事!”闵松用力点头。
“唉,明显我不是傻子,为甚么总有人想把我当作傻子呢?!”大掌柜的轻叹一声,摇了点头,“先把他们两个的耳朵割下来吧,既然听不明白我说的话,这耳朵留着也没甚么用了。”
“绝对是惭愧啊!”罗恒过分投入,眼泪都下来了,“我们俩当时是没想跟着一起跑来着!”
“呵呵。”大掌柜的悄悄一笑,“把血放干!”
“别介,别介!”罗恒嚷嚷道:“您了高妙手,先别焦急,我想想,让我想想,就快想出来了。”
“惭愧?!”大掌柜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你们两个内心惭愧啊?!”
“哼!”大掌柜的冷哼一声,刚才还满面的笑容,刹时就冷了下来,“你们如果不能老诚恳实的说话,那就只能遵循我的体例让你们说话了!我再问你们一遍,你们是不是要去前面的村庄里去见你们的人?!”
“不想流血啊?”大掌柜的微微一笑,“那也好办,不是不成以筹议。只要你们奉告我一件事就行!”
“呃……”罗恒和闵松神采同时一变,相互看了一眼,低下头来不敢说话了。
“何况那都不是四手啊!那是好多手啊!”罗恒说道:“我们冒死抵挡都没能抵挡的住啊!最后就这么稀里胡涂被他们带下了山。”
罗恒和闵松神采一变,不敢说话了。
“对,劝他们了!”闵松点头,“成果他们不但不听劝,还要打我们来着!好家伙我们哥俩固然忠心耿耿,并且另有两下子,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一看这两位的模样,两位掌柜的顿时一愣,神采古怪的看着这两位。
“嘛事?!”罗恒立即问道:“您了固然叮咛,我们哥俩儿只要晓得,绝对不敢坦白!”
“啧,不说是吧。”大掌柜的点点头,“不说也无所谓的,来,带下去放血,多放点!”
“看到两位掌柜的身材这么好,我们哥俩儿可就放心了!”罗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