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年连败‘冰山四剑’,我替二师伯脱手,与他拆招百余式,削去他左耳金环,他才拜别。”夏遂良回想道。
庞飞燕不解道:“这北四门除了长白剑派,仿佛都是王谢朴重啊。”
韩彰带着江樊、黄茂在西湖边开了这座茶汤铺,西湖岸边人来人往,最合适刺探动静。蒋平则扮作一个游方的道人,暗藏在霸王庄外的一个小道观里。韩节杜顺扮作小贩,借宿在道观,每日里在霸王庄四周借卖东西为幌子刺探动静。
夏遂良伸手给乐天成扒拉开,朝花冲道:“这是我的主张,你要多多磨练,才气有更高的成绩,你身在官府,这也是个好机遇。别怕获咎人,就算全部江湖与你为敌,另有碧霞宫做你的后盾!”
茶棚里坐着一个白衣胜雪、风韵俊朗的美少年,少年端着茶杯,一饮而尽,啧啧道:“西湖岸边饮龙井,美哉,悠哉。”
“这就不得而知了,大师伯您晓得甚么内幕么?”
白玉堂和展昭这对猫鼠扮作游侠江湖的少年,卢方则和徐庆扮作大族翁,因为四捕头都是刺探动静的妙手,花冲特别交代他们的任务就是卖力在杭州安插据点。
夏遂良回想起那次比武,不觉奖饰道:“这柯志清武功确切不凡,当年已经不在峨眉阿谁白一子之下。”
一个月后,杭州,西湖边。
夏遂良摇点头:“不晓得,但是昆仑僧三十年前便名列武林前十,绝非等闲之辈,足可见他技艺之高,何况他既然敢再次应战二师伯,他应当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本来他们几人商讨分开行事,白玉堂和展昭两个少年豪杰挑选同路并行,卢方则惊骇三弟徐庆莽撞、两人一起同业。余下两路则是韩彰带着门徒江樊和江樊的老友黄茂。蒋平则带了四捕头中的别的两人:韩节和杜顺。
“风上人竟然不敢接管他的应战?”
另一个伴计从速出门去看,见门外两匹高头大马,顿时一对青年男女,各俱佩剑,穿着富丽,俱是风骚萧洒的少侠、侠女打扮,恰是沿途游山玩水度蜜月的花冲和庞飞燕。
庞飞燕吃惊道:“莫非他比毕月霄武功还高?”
庞飞燕接口道:“那他们就不会入关刺杀我大宋官员么?”
夏遂良赞成的点点头,从背后摘下一口宝剑,递给庞飞燕:“这口胡蝶剑我重新接好了,比本来的更健壮,分量也略轻,我传闻庞蜜斯也学过剑法,作为冲儿的长辈,我们都是一些武夫,没甚么拿得脱手的礼品,这口剑就送给你吧。”
“他应战毕月霄了?”
这趟剑法练完,一贯被称作“武林八卦宝典”的乐天成都点头不止:“没见过,这套剑法如何看都不像峨眉一系,脱手刚猛,倒是女人教你的?如何都想不出来是哪门的工夫。”
“不会,他们矜持辽国帝师的身份,不屑刺杀之事,并且他们的门派人也很少,传人当中除了皇室后辈,每代只留一个弟子!”
伴计仓猝道:“二位大侠,棚后有拴马桩,马匹交给小人就行了。”
夏遂良点头道:“都不是,这是长白剑派的剑法!”
乐天成迷惑道:“莫非是少林或者武当的工夫?再不就是崂山?茅山?崆峒?”
庞飞燕吓得捂嘴道:“相互残杀啊?”
乐天成大悟道:“怪不得大师伯认得这套剑法。”
“师伯放心吧,等着冲儿胜利的动静就好了。”
庞飞燕本来被花冲两句小马屁拍的舒畅,她这噗嗤一笑,方才燃烧的妒火又被逗了上来。她本就是大族蜜斯的性子,与花冲一起游侠江湖的这一个月时候里,也是各种率性胡来。幸亏她赋性仁慈,所谓的胡来,也多是为民除害,整治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