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懿面色一僵,只觉袖中那方石印分外灼人。
二人一前一后,甫一进门,就瞥到正堂内一身着绯色官服的男人,正百无聊赖地托着脑袋坐在“无涯”的牌匾下望眼欲穿。
“觉浅公子,你如何来了。”
“天然天然”,玉浅肆立即了悟,从善如流地起家做“恭请”状,道:“请伯公子入法谨堂详谈。”
“这位是......?”
“对了!”
法谨堂内,二人早没了方才的互恭有礼。
玉浅肆说到这里,状作思虑道:“提及本日之事,我另有一点不明白。伯公子您说,那虞仁在黑暗中发明有人突入,为何要同那人冒死呢?临了儿将本身的命都搭出来了?”
都城第一纨绔,永宁侯家的嫡次子,商赋。
伯懿扫一眼她滑头的目光,凝眉警戒。
可玉浅肆头也没回,一旁的书吏得了逐客令,也好动手,赔着笑将人“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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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得,算不得的”,玉浅肆嘲笑连连,又忍不住第三次问道,“您......但是有何事需求帮手?”
觉浅却带着润玉般的眼神,望向了玉浅肆身侧,猜疑不定的伯懿。
又是一副恭敬的新面孔?
伯懿犹对玉浅肆逗弄本身一事有些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