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语笑了笑。
苏念语冷静地看了看手背上淡淡的红痕,问:“昨日曾听世子爷说过,赠送我的那瓶烫伤药是出自避世神医之手,极其可贵。现在听你话中的意义,如果我还想要一瓶,你家爷还能再变出一瓶不成?”
元香闻言。一张脸更是红中透着白。她马上别开了目光,回道:“奴婢才看不上他这类人!”说完以后,又认识到自家女人是在打趣她。又道:“女人,奴婢这辈子就不嫁。”
不是凉竹又是谁?
她一小我悄悄地吃着,倒吃得更安闲些;边吃又边想着这几日产生的事,好的坏的,该处理的已经处理,该死遭报应的也都没能逃掉,本身更是因为荣安公主而名声大噪,稀里胡涂地落了个好名声。
跺着脚,抿唇躲回了她的背后。
苏念语停止的宴会那日产生的各种状况,在过了几日以后,仍然是很多闺阁蜜斯密聊的话题,比如荣安公主,比如凌世子爷;更有人忆起那日和荣安公主及凌世子爷站在一起的黑衣人,竟然另有人猜出了他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刚好屋门被推了开,徐嬷嬷手里捧着一个大红八角盘出去,上头放着一碗绿豆汤,这喜滋滋的一瞥,便看到了一站一坐着的二人,便又笑着号召道:“元秋也在啊!”
元香羞恼得满脸通红,脱了鞋子就想往凉竹的身上号召,还是苏念语先一步拉住了她,道:“……你常日里虽活泼,却也是很慎重的,如何和凉竹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凉竹:“……”
这会儿屋里没了事情,元秋便出去了;徐嬷嬷也在看了苏念语吃了半碗的绿豆汤以后,被外头的丫环唤走了。
凉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