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婆子一丫头打得非常凶恶,围观的人也看得很纵情。
边上的夜莺还在煽风燃烧:“啧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何必呢?再者,像在玉兰苑当差的,哪个不比这小丫头好上几倍?这大丫头可不是这么好当的!罗婆子也是个笨拙的,被人卖了都不晓得,啧啧,也是该死!”
她头皮发痛,尖叫一声,一下子栽进了院子里头的荷池里。
等她从水中爬起,已经浑身湿了个透,实在忍不下这口恶气,道:“你们,你们欺人太过!我和你们拼了!”
你追我赶,又抓又骂,三人打着打着就滚在了地上。
你打我,我踢你;你抓我头发,我撕你衣服,从左边打到右边,又从西边打到东边,绕着圈子打。
抡着拳头又是打又是骂,一并都还给了罗婆子。
彼时,苏念语就站在窗边看着内里产生的景象,边上就站着元香,她问:“姥姥可来了?”
当下,她也不客气了。
陈婆子又好声好语安抚了一番,这才拉着小丫头往里冲,恰好这会,夜莺在背后嘲笑了一声:“哪个院的?我看这丫头面熟得很,不像是在我们苏府里头做事的,倒像是陈婆子从内里带出去的,怕是也打着小主张吧!陈婆子真是大话连篇呢。”
罗婆子不疑有他,愤恚道:“也不知是哪个贱蹄子把这事传了出去。”
罗婆子又把小丫头重新看到脚,感觉确切没自家孙女的好,这才点了点头:“陈大姐说得有理,大女人目光断没这么差劲的。”
元香道:“奴婢确认过了,老夫人已经快到苏府了。”
夜莺倒是说痛快了,可这一番话一下子又把二人全给获咎了。
喊完以后,便一头也扎了出来,三小我打成了一团。
苏念语便没再言语,落拓地看着内里的那出狗咬狗大戏,待看到有个丫环在给她们打手势,她这才一收脸上的笑容,款款走了出去。
她跑上前,从元香手中拿了那信一看,确确实在就是早上陈婆子给她的那一封,一下子就明白了。
罗婆子还没说完,一旁看热烈的夜莺便道:“你还跟她啰嗦甚么呀?如许的人就应当经验一顿,如果我的话,早就打得她满地找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