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挑着话儿沉稳说道:“……此番前去普应寺,前前后后大女人带了七八个的粗使丫环婆子,我对她们来讲是个外人。再者,不怕刘姨娘您晓得,这去普应寺的路上,大女人便寻了个启事对我搜了身,她并不信赖我的;进了普应寺以后,我又与她们分开住,底子是无从晓得大女人这几日都坐了甚么。若说她的行动,我瞧着倒没甚么非常的,因着此次普应寺还住着灵威侯世子,大女人更是不能到处乱走,恐怕冒昧了世子爷,故,大女人不是在正殿里听听佛经,就是膜拜祷告,又或是在屋子里待着……”
刘姨娘自个儿也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润润喉,这才问起了她们在普应寺待的那几日,“大女人此番去普应寺是否真的只是去上香拜佛?可有其他别的目标?又都做了些甚么?”
若非荣安公主看上了灵威侯世子,又如何会无缘无端跟着马车去了普应寺?堂堂的公主,竟还想着要在只吃斋的普应寺住上几日,莫非不是因为晓得了灵威侯世子要小住的动静?
刘姨娘寒着脸,想了想,仍然没理出个眉目,也只好作罢,总归是畴昔的事儿了,再去究查也没多大用处。
高炊事应了声是,规端方矩道:“刘姨娘有所不知,我也是到上了车以后看到大女人坐在马车内,这才晓得大女人要和我们一起去的,并且,”高炊事顿了顿,才道,“去普应寺是大女人决定的,我身份寒微,底子无从回绝。”
……如此说来,她得趁刘姨娘还没发觉之前,先把远在故乡的家人作一番安排才好。
想着世子爷那如画中走出来的姣美模样,刘姨娘越想越感觉是这么一回事。
这表情一不好,就连端放到嘴边的茶水也喝不下去,抬了一只手揉着太阳穴想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