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凉竹这会儿又苦着张脸,骨碌一下子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也一并往寺里疾走,口中却嘀咕道:“爷,您但是世子爷,如此跟在一群妇道人家身后跑,成甚么样了……”
徐嬷嬷已经急得失了心智,见世子爷凑过来,抹了一把泪花忙给他磕起了头:“世子爷,您必然要救救我家女人!”
凉竹对劲的笑容立马就不见了,哎哟喂,他这张嘴就是贱,一不谨慎就说漏了嘴,成了别人的把柄。
世人满心满眼都是担忧之色,底子就没人重视到世子爷的这个行动代表着甚么,只要世子爷身边服侍的凉竹神采一变,晓得自家爷的意义。
且说苏念语被一名粗使婆子悄悄松松抱进寺里找了主持以后,主持立即就让她们把人带进了早已预留出来的配房,一行人又是鸡飞狗跳的一番折腾,这才把仍在昏倒中的少女安设在了榻上。
“你就说了。”
……府里的侯爷和侯夫人会不会把他碎.尸万段?
元秋是离自家女人比来的。
除了主动缠上来的荣安公主,何时打仗过别的女子了?
却见元香没半点反应,又想着自家爷已经出去了好一会,忙理了理衣裳小跑着出去了。
凌舒白摸了摸下巴,抬眼看了看他边上的小厮,摆了然是想不通为何他要躲避。
可惜凌世子爷愣是一个眼神都没给,追在前面的丫环婆子前面去了。
荣安的一双眼睛差点就瞪绿了,喃喃道:“我仿佛也没做多过分的事,这就晕了……是苏府的女人太脆弱了吧?”
“你……”元香的确就想冲上去和凉竹冒死了,却又不成能真的脱手,只得恨恨道,“你真卑.鄙!”
凉竹被元香呸了一脸口沫子,边擦边气得在前面大呼:“你这个小丫头竟如此放肆……你给我等着。”
元香话说着说着,猛地看到桌几边上一坐一站的两名男人时,不由瞪大了双眼。
凉竹:“……”
“若爷如此做了,苏大女人的明净便会受损,旁人也会以为她不检.点,如此一来,苏大女人就很难被好人家采取。”
正欲如小时那般挽住他的手,却听得那人又道:“……你把苏大女人给气晕了畴昔,不如就等给她道了歉再走罢。”
再者,您从小被荣安公主缠到大,还是以落了暗影,架空别的女子靠近,年方十四把侯夫人给您筹办的通房丫头扔出了屋,年方十八更是尚未娶妻……以爷这般的人才,侯夫人都快愁得吃不下饭了,哪还会跟您说不能随便碰触女子?只恨不得您想抱几个就几个。
凌舒白呆了呆,似是第一次如此传闻,“为何我从未听母亲提起过?”
他家爷的清誉如何办?
凉竹还来不及擦把汗,却听得头顶上一个冷飕飕的声音:“凉竹,你抓着我的手何为?”
元香吃惊不小,连说话都有些倒霉索了:“世子爷您如何还在屋里呢?”
若只要她的舒白哥哥在普应寺住上几日,让她回了皇宫倒是无所谓;恰好她从主持那边得了动静,这苏大女人亦是筹算在这里住上几日的,这让她如何能放心得下?
现在自家女人因体力透支而昏睡着,嬷嬷更是心机都在女人那边,元秋又沉默寡言,这一屋子的丫环婆子便只能由她先暂作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