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儿谨慎翼翼地凑上前,低声道:“公主,奴婢听闻碧荷池鄙人雨的时候,风景也非常斑斓。”
昊雄固然没算计成昊轩,但和莺歌欢愉了大半夜,内心的不快少了很多。
“哈哈,你说的也是,要不是他,本宫也不会那么丢人。随便到角抵队找小我,都比他强十倍百倍,或许能把弘文踢到台下呢!”回想那日在角抵场上丢人的一幕,玉涵心有不甘,心想着今后有机遇,必然好好经验弘文一顿。
“是!”瑞儿灵巧地答道。
琼玉殿内,玉涵慵懒地泡在飘满花瓣的水池里,氤氲的热汽与泛动的水波当中,完美的沟壑若隐若现,羊脂般粉嫩的肌肤在泛着动听的光芒,诱.惑而迷离。
瑞儿话说一半,玉涵粉嫩的小嘴就噘起来。她白了瑞儿一眼,气呼呼地说道:“你这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如何又说那小我。要不是他,本宫的脖子能到现在还疼吗?”
见玉涵态度和缓,瑞儿摸索着说道:“公主,奴婢再大胆说一句,以奴婢看,公主和和二皇子真的很班配,如天作地设的普通。如果公主能和二皇子在一起,奴婢就是马上死了,也是笑着死的。”安静下来,瑞儿忍不住说出心中所想。
“朱大胖,快替我撕烂她的嘴!”见停止不住瑞儿,玉涵假装对着殿门口喊道。
“罢了,不提这个了。你还是替本宫想想,明天该如何办?”眼看着雨一向下,没有停的意义,玉涵更加焦急。
玉涵嫣然一笑,云袖一挥道:“不必了!哥哥比来公事繁忙,就不打搅他了,让人去找段志超便可!”
次日凌晨,雨水稍停,段志超在校场上练弩。本就重达二十多斤的铁弩上面,挂了两块丰富的土砖,他端着弩一动不动的对准,满身绷紧如弓弦,额头上渗着汗珠,身上也将近湿透了。
瑞儿一贯心细,在宴会上,她偷偷察看几位皇子,只感觉昊轩和弘文看上去比较扎眼。其他的皇子仿佛都只是觊觎玉涵的姿色。
“可爱,又下雨了!”玉涵看着窗外,恨得牙痒痒,“本宫苦练书法和琴艺、饱受煎熬,腰酸脖子疼手都要破皮了,好不轻易才让母后准予我出去踏青玩耍。在这节骨眼上竟下雨了,真是太绝望了!”
“公主无妨假想一下,如果你和秦国二皇子高坐在楼台之上,煮一壶清茶,弹一曲琵琶,赏识一番雨景,或于绵绵细雨中泛舟池上,亲手钓两尾鲈鱼做鱼鲙,沾以芥酱享用,想来也是很有一番雅意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