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东来翻了个白眼:“这事还用你教么?老子不打残那几个王八蛋也枉称个匪字了!我说你小子还喝不喝?”
白叟看了看他,把碗放了下来,笑道:“老子姓郝名东来,你也别老爷子老爷子的叫喊了,老子五十都没到,没那么老,你要不嫌弃就管我叫声大哥就是。”
徐子桢恍然,难怪郝东来晓得他救人的事,从速端起碗来:“小事一桩,我就是碰上了顺手罢了,请!”
徐子桢俄然发明郝东来手捂着胃部,脸上隐现痛苦,奇道:“东来大哥,您这是?”
郝东来瞪着眼睛看他半晌,俄然大笑道:“你小子这嘴皮子也利索,被你说得我要不管那就是丢脸了?好好好,老子还真丢不起这脸,你说的这事我承诺了,转头我安排一下,你小子放心吧。”
何两两的姐夫也是喝倒的此中一个,郝东来另安排了人送他,任他来的时候已经尽力看路,可还是没记得一点这太湖水路,贰心中暗赞:郝东来找这处所当窝还真是不错,除非是今后出了直升机甚么的,不然想找到那处所的确就是做梦。
白叟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成心机,你小子公然成心机!老子建这水寨,名虽为匪,却从不干那扰乡祸民的事,此事便是你不提,老子也要给本身讨回个明净!”
徐子桢笑道:“东来大哥,看您这xìng子也是眼里不揉沙子的豪杰,这被人扣上屎盆子怕是内心不舒坦吧?”
这酒乃是糯米所酿,入口甘醇微甜,喝着没白酒那么凶,但是后劲倒是极大,徐子桢连干三碗后只感觉脑袋微眩,赶紧摆手道:“老爷子您等会儿,咱把话说完再喝不迟。”
这顿酒直喝了个昏入夜地,那些头子一个个都是直率xìng子,佩服的就是徐子桢这类爱打抱不平又是这么利落的人,并且可贵的是酒量还这么好,当下一个个排着队上前敬起了酒。
这些冒充水匪的不晓得甚么来路,但明显和那些掳劫女子的是一起货sè,可毫不能等闲放过。
徐子桢拱手笑道:“多谢东来大哥。”说完顿了顿,又抬高声音弥补道,“要抓到人的话别客气,狠狠揍一顿再丢府衙去。”
一起的西风吹来,徐子桢肚子里的酒终究起了反应,船泊岸后他还照着平常那样起家一跳,却不料头一晕脚下一软,差点摔个狗啃泥,把送他的阿谁喽啰吓了一跳,要想扶他一把,却被他挥手推开。
徐子桢笑道:“温大人不是不管,而是那些王八蛋底子就是冲着温大人来的,如果温大人真的派人去逮他们,那就正中了他们下怀,会越玩越努力,到时候遭殃的还是老百姓。以是这事儿就只能靠我们,一来我们水寨的豪杰们看着就象真的渔民,他们一定分得清,只要他们敢露面,就得中招;二来么,既然他们号称水匪,那在您这太湖老迈的眼皮底下干这事,您也没面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