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这一片的部位都比较敏感的干系,邵衍刹时紧绷了一下,抓着严岱川衣摆的手也松开,缓缓滑落了下来,停在严岱川下腹的位置。
被严岱川抓在手里的双手抽动了一下, 严岱川吓了一跳,觉得他要打人。但喝醉酒以后的邵衍力量却不测埠小,又有些神态不清,复苏一会儿渐渐又含混了,就着被严岱川搂在怀里的姿式扭来扭去地乱动, 直接爬到了严岱川身上。
严岱川明天进家门的时候看到母亲骤变的神采就晓得她想歪了——实际上也没想歪。对这一场说话他早有筹办,可毕竟是一家人,他固然大要不闪现出来,可亲耳听到母亲畏他如猛虎的态度,还是有些不欢畅的。
严岱川堕入一种胡想,四周以他腿上的邵衍为中间,有一种炽热的火焰开端朝着核心灼烧。这火焰烧的他浑身焦热,口干舌燥,连手心都排泄了淡薄的汗珠。邵衍趴在他的腿上,隔着裤子的布料,他能感遭到对方呼吸时温热的气味钻入毛孔。这真是一种奇特的感受,从未和人有过如许过界间隔的严岱川是以有些不知所措。他低头盯着邵衍,对方因为不适抬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摆,看上去衰弱又无助。
“妈,你出去吧,我累了。”严岱川站起家,赤着脚翻开房门,目光安静地看着他。
邵衍的脸便毫无停滞地贴上了他的皮肤,一个是身材自带的热度,一个是喝酒降低的体温,皮肤与皮肤贴在一起的时候严岱川浑身的毛孔都炸了一下。他很难描述本身现在的感受,不是纯真用喜好或者架空能描述的,氛围都为此变得淡薄。邵衍却仿佛很喜好如许的打仗,贴着严岱川的脖子缓缓地磨蹭了两下,最后用鼻尖抵在那边像辨认一样悄悄地嗅。
挺可贵的,邵家风格一贯夸大,从邵父在分炊以后出入也必雇保镳坐宾利就能看得出来。邵衍养尊处优将近二十年,一朝从云端跌落,还能对落差如此庞大的糊口环境表示地如此适应。这份心性,公然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叫他越看越喜好。
严岱川渐渐坐到邵衍身边,用本身都没有发觉到的轻柔行动悄悄抚摩着他的脊背,小声问:“要不要泊车下去一会?”
“睡吧,我帮换衣服。”严岱川压着嗓子,用说悄悄话的音量来安抚他。
想到邵家目前的景况,贰心中又有些不舒畅了。邵家父母一向没有表示出他们经济上有困扰,本身比较粗枝大叶的严岱川天然不会本身去重视这些。莫非真的困难成如许了吗?
“你给我态度放端方点!你晓得我在说甚么!”李玉珂神采一下子变得峻厉起来,压着嗓子道,“你抱他就抱他,为甚么还不让我们接?为甚么回家今后不交给你邵阿姨他们,还本身亲身去给衍衍换衣服?小川,你的事情我和你爸没甚么定见,你爱找男朋友找男朋友爱找女朋友找女朋友,严家没有那么大的端方,你堂弟那么多,随便找一个今后也能给你帮手。邵衍不一样!你邵叔叔和小姨他们那么传统,你如勇敢玩到邵衍的头上,你小姨必定拿把刀剁了你!”
严岱川记得他畴前是胖过的,但在身上却找不出肥胖纹之类的陈迹。邵衍的肌肉很健壮,脱掉衣服背工臂上隆起一个个弧度不太光鲜的小块肌肉,精炼中有着蓄势待发的力度,斯文又刁悍。因为练武的干系,他身上很少有多余的脂肪,脊背白而光滑,胡蝶骨线条精美,脊柱部分陷下浅浅的凹痕。本来疏松的脂肪被公道熬炼以后漫衍起来就都雅了,起码邵衍的屁股比起普通人是要丰润一些的,也很挺翘。小内裤上两个卡通拟人的西红柿让严岱川没忍住抬手拍了拍,掌下弹性实足的肉感完整没有出乎他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