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皖儿似痴似哀地望着他,“不管你是谁,只要你的魂是宋泽淡的,那你就是我的。”
玉皖儿谛视着面前的男人,实在他和宋泽淡长得不像,脾气也不像,她的宋泽淡手腕倔强,倒是个正正铛铛王谢出身的世家公子,说话谦恭又动听,对她夙来温声细语的,向来不会如许,一字一句都照着她的心脏往下剜,不见血不断手……玉皖儿俄然眼眶一红,几欲落下泪来,眸中却有痛恨满溢而出,“或许你说得对,宋郎是不在了,我不该听他的,当年同归于尽,好过本日肝肠寸断。”
卢长流却听出了她话中深藏的意义,“不过不管如何样,你都要拉着我一起死?”
这句话最是诛心,玉皖儿整张脸都白了下来,眼角眉梢的怨怼倒是越来越深。
玉皖儿低笑一声,带着凄婉,“那又如何?我晓得你是他就够了。”
她的声音很轻,又和顺又密意,像是沉浸在了一个长远的梦里,略微大声就能惊陈旧梦,卢长流怔然地看着她,直到她消逝在了氛围当中,才发觉本身已经汗湿后背,但他没有动,只是悄悄地坐在那边入迷。
――人生活着,多苦多难,孟婆汤尽,前尘尽了!
“宿世你我厮守二十年,”玉皖儿眼眶一红,“那些情分你都不放在眼里?”
封容看向卢长流,“卢先生感觉事情另有回转的余地吗?”他们只是清空场子引出了玉皖儿,不过详细的构和还是由卢长流直接停止的,毕竟他是一个很有魄力并且风俗了坐构和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