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真会谈笑。”陈茉吐舌头道,“江上人对我们这么好,我们感激都来不及呢。”
固然内心有些不甘心,张熙政还是同意我们把剩下二分之一的药品拿到流浪号的几家药店去买,如许不但做到了尽能够的低调还包管了代价。兵器店的老板说的没错,我们的药的确相称值钱。一盒浅显的感冒药都能够换得两颗步枪枪弹,抗生素类的药品能换四五颗步枪枪弹。如许算下来,我们起码能够换得两盒弹匣的步枪枪弹,并且其他范例的枪弹都还能获得弥补;除了黄玮峥的散弹枪因为这类的枪弹少见,只能勉强弥补了三十发,这已经是兵器店里全数的散弹枪枪弹。老板说他还真没想到会有人买散弹枪的枪弹,一口气能卖完真是荣幸。
“你们这些孩子买这么多弹药,不会是要劫船吧?”见我们一个个纯熟地点弹,再把这些弹药隐蔽的装包,老板风趣的开打趣道,“到时绕我一条命就好了。”
话音刚落,我就被陈茉不包涵地拍了一掌。“晓得你杜宇恒了不起,行了吧?人家韦宏都没吭声,你夸耀个甚么劲啊?”
逛完杂货店后,我们又走进了一家服饰店。究竟上,这个时候底子不成能在服饰店里买到甚么标致的衣服;这里除了厚棉衣就是破夹克,总之看到的都是一些分歧尺码旧衣服。但女孩子们挑得倒是有滋有味,就仿佛畴昔在逛五花八门的时装店一样,全部贸易区里仿佛都能闻声她们的欢声笑语。
这要我如何答复?无法之下我只好等着一个明事理的人出来讲句公道话。毕竟我们都还只是一群相互不给面子的年青人,看了一下好戏的大人们笑归笑,明晓事理的他们最后还是会出面圆场。
卖完弹药补给后,我们手头上另有些残剩的鱼票,女孩子们随即激烈要求我们去买些其他在我看来毫无需求的东西。在一家杂货店里,她们还找到了一把剃胡刀,而店里刚好又有镜子,以是我们在场的男生们全都被逼迫剔去了胡子。真本身并不是甚么好事,只不过在没有泡沫光滑的前提下剃胡子,即便是蘸水也相称刮人。不过刮完胡子后的我们都精力了很多,起码表面上更能婚配我们实际的春秋。
“废话,我救了韦家辉的mm好不好?能对我们不好吗?”我一边埋头点数枪弹一边冷冷地说道。
估计我们这个年纪的年青人一口气用这么多步枪枪弹换鱼票在江上人中实属罕见,柜台那头五大三粗的大汉细心打量了一下我们交出的枪弹,再三确认无误后才放心把兑换的鱼票交给我们。但究竟证明,七十块钱的鱼票底子没有想的那么值钱。每人一碗两块的香菇粥,转眼就花去我十八块钱的鱼票;想想都有些肉痛。
没有摸清楚状况的商店老板突破了我们的沉默,猎奇问道:“哎哎,你们刚才说救了廖淑珍蜜斯,是真的吗?”
在满足的饱餐一顿后,我们才认识到一个首要的题目——我们身上没有钱!幸亏阿婆心肠不错,奉告我们在四周就有‘银行’。所谓的‘银行’就是供枪弹和鱼票互换的柜台,位于游船上畴昔的小卖部。封闭式的柜台确切是触及货币互换的抱负位置,买卖窗口被封上了一块玻璃,只在窗台底部留下一条供互换所用的裂缝,不但如此,窗口还焊上了防盗网,真是顾虑全面的设想。窗台边摆着一块小黑板,上面写着:本日汇价1标准弹即是5鱼票,1步枪枪弹即是7鱼票。直到现在,黄玮峥才不得不承认我带着步枪是个精确的挑选。我们用十发步枪枪弹换了一张五十和一张二十,统共七十鱼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