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瞎子还真是!”
瞎老头儿解开对叶尽欢的监禁,拿着他那破竹竿儿,摸索着,很快就消逝在了浓雾当中。
这个春秋未知的人,该是比先前那怪老头儿好相处。萧落向她抱拳作揖,略微弯下腰,问道:“婆婆,叨教……”
但是,除了洁净,这里一点也看不出有人存在的陈迹。
引他们来就为了让他下跪?还是跪一块无字墓碑?
一大红色的棺材正放在内里,对着门!
萧落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死老头儿,不笑还好,笑起来就像跟要干啥似的,怪渗人的。
她舒了一口气,又俄然火了,一甩手将萧落打倒在地,气呼呼地说道:“竟敢棍骗老婆子!该打!”
瞎老头儿抬起竹竿,把门关上,走到那大红棺材边上,伸脱手,摸了摸那棺材,又拿着他的竹竿,“哒哒”地探路。
他被瞎老头儿监禁着,不能转动,连话都说不出来。可瞎老头儿仿佛也不会对他做甚么,只竹竿打在他的背上,他被迫弯下,这是要他下跪叩首!
走到湖那儿,出了小插曲,但以后他们还是往东走了,如果他们不往东,也会有甚么出来把他们往这方逼的。
那是一块块立着的无字石碑!
萧落被她一打,就像是五脏六腑全移了位,疼得脸瞬时涨红。
那条巷子只能容一人通过,萧落走到最前面,宁西凉、叶尽欢跟从厥后,沐余生在最前面,穿过一块块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