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蜜斯真是善解人意……这么好的女人……嗷嗷嗷……哎哎哎……干甚么干甚么……”香港佬的手被东北小伙一把拽住。
如果我没猜错,恰是余焺手里的这张花和尚鲁智深。
“KAO!这么邪门!”香港人一拍大腿,把一只脚放在中间的女人腿上,嘴里叼着烟,全然是一副不信邪的痞子样。
她呆愣在陆昀澈中间,紧咬着下嘴唇,却一声不吭,巴掌大的脸惨白到我看着就心疼。
在监狱里,被人明里暗里欺负,她向来都是要么一声不吭,要么抨击归去,吓得对方不敢再犯。
“好!”余焺双手交叉在一起,放在桌上,然后偏过甚来看我,“让人拿牌过来。”
内心一千一万个不肯意,小野在我劈面,黄棕色的眼睛里也是难以置信。
“要不,余少也喝点酒?”香港佬像发明了新大陆一样,一个劲儿地使坏,恐怕不能整到余焺和我。
我模糊记得,看余焺玩儿过着东西,就是那天和潇潇她们打麻将的时候,他玩儿的就是这类牌。
这是诚恳要输?
“来来来,我说说法则!”香港大汉扭了扭脖子,一动就卡擦卡擦响,“顾老板,小野mm,你也听好了,让你长长见地,水浒传,一百单八将,传闻过没?你们中国就是喜好整这些有的没的!”
返来的时候,我顺手把灯多开了几盏,屋内一下子亮了很多。
“脱脱脱!”香港佬在我斜劈面一个劲儿地叫喊,满口黄牙,让人看着内心犯赌。
长牌?
但我刚想,余焺又摸了一张花和尚在手上,跟刚才阿谁凑成了一对儿!
余焺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想玩甚么?”
“好。”余焺朝我看了一眼,我秒懂,把冰块夹了两个放到他的酒杯里,递给他,他看也不看,直接闷头喝掉。
余焺把手里的牌一张张放下,独独留着那三张花和尚,甩在香港佬面前:“你是在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