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我才认识到,这是一个让我堕入旋涡的决定。
见我迟迟没有行动,他停下,背对着我,声音不大:“既然你想好了,还不跟上。”
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看我。
余焺盯着前面的路,手背上的青筋往外凸起,那种派头,会让人感觉,他疯了。
但是,他直接拉着我,就进了电梯。
“悔怨了?”余焺直接踩下油门。
他回身,往旅店走去。
上前拉住他的胳膊。
不为别的,就为以我对他的体味,他的心狠手辣,就为我第一天到Chairman的时候,那群女人提到他时,用唇语说的那两个字。
惊骇的感受越来越激烈,没想到,我的初吻在当年被他夺走,就连第一次,也要给这个我最恨的人。
可他的脸,比风还冷。
跟着余焺出去以后,直到坐进那辆玄色的里,应当是比来的新款。
因为,我恨他,恨!
但他直接下车,走到副驾驶把车门翻开,把我拉了出来。
我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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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里待了四年,我已经完整与这个社会摆脱。
“哆啦,你想跟余少走?”冰姐涂了个烟圈,很淡然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