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喊得声嘶力竭,嗓子都哑了,情感也面对崩溃的边沿,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大夫才排闼而入。
这是他第二次听陆笙说近似的话。
程钦哥哥,她的程钦哥哥还躺在抢救室里等她拯救呢!
“余太太,程先生已经顺利地做完肝脏移植手术,目前环境还算稳定,请你不要担忧!”
“余渊,我求求你放开我好吗?你再不放开我,程钦哥哥就死了!”
陆笙的话让余渊蓦地一怔,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了一把,痛得他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乃至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被牵涉着狠恶的疼痛普通!
泪水澎湃而出,打湿了陆笙的衣衿。陆笙冒死地挣扎着,嘶喊着,却没有一小我理睬她。
陆笙蓦地想起余渊说那句话时的狠戾和断交,他说,“就算程钦死了,我也不会让你为他做活体移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