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的望向欧阳,想着他能不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可出去的时候我较着看到他耳根子都红了,我的脸也刹时跟着火辣辣起来,一颗心嚯嚯的跳个不断。
等她训完话,早会就闭幕了,她叫了我一声:“你出来一下。”
声音有点大,徐玲直接笑出了声。
不过还是尽量的给我们讲授:“插尿管的第一步就是消毒,因为管子是要插到病人体内的,以是绝对不能草率,不然很轻易传染的……”
我找不到辩驳的话,只能照做,再次去把病人的裤子。
吴护长是我的带教教员,李红梅跟徐玲跟了别的两个护士。
等大夫护士交完班,护士长就说了几句今后事情要重视的题目,然后成心偶然的夸大交班必然要定时之类的。
我竖起耳朵听了好一会,能够是因为太镇静,脑筋都是乱,半天辩白不出是甚么声音。
他又说:“你不是还没去吧,都说了你能够不交班了,半路折返来干甚么啊?”
在吴护长的再三催促下,只能硬着头皮去扯他的裤腰带,当时脚底在都发麻。
他:“对,就你。”
他笑了,感受像为我捏把汗:“总算是听出来了,不然我这脸就丢大发了。”
他看吴护长走了,立马回身坐回电脑前,“哒哒”的敲键盘。
任是徐玲那么见多识广的一小我,一张脸都红得跟西红柿似的。
别的两个护士倒没感觉有甚么,快手快脚的筹办好东西,把病房门一关,就跟我们说:“把病人裤子脱了,在床上面垫个无菌布。”
我差点没吓死:“脱、脱裤子?”
她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不脱裤子如何插?”
好不轻易熬到她弄完了,我们这厢才松了一口气,她却俄然来一句:“内里另有几个门诊的,你们去帮他们把尿管插好!”
她一边说一边给我们树模,用镊子捏住攒了碘伏的棉花,从下腹往大腿擦拭,一向反复了三遍。